“俄国大革命发生的第二年,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就一起结伴回到了岛国。”
“后来,我曾祖母生了一个女婴。”
“可是不久之后,我曾祖母就过世了,九年之后,我曾祖父也过世了。,他当时也才四十五岁啊。”
“哦,所以说那个女婴就是......”
铃木史郎听着香阪夏美的话,问道。
“是的,她就是我的祖母。”
香阪夏美点了点头,眼中隐隐约约有着泪光闪烁,
“我的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而丧生了,因此,我从小就是跟我祖母一起长大的。”
“可是......”
此时,站在香阪夏美身后的管家泽部藏之助接过话来,
“可是,老夫人在上个月也不幸离世了。”
“我在巴黎担任西点师傅,因此也特意回国来整理我祖母的遗物。”
“因为在我小时候,就对于蛋,卵之类的词语不知为何曾经特别有印象,所以我也着重的找了找这方面的东西。”
“最后,我发现了这个,”
香阪夏美说着,从怀中的手提包之中,拿出了一张有些破旧的黄皮纸,
“这张图似乎是我曾祖父曾经画过的一张设计图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有些不太完整了。”
香阪夏美手中这张黄皮纸一出,众人的目光就不自主的汇聚过来。
她把黄皮纸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铃木史郎和毛利小五郎马上就凑了上去,
看着黄皮纸上面熟悉的花纹,形状,以及角落上写着的“MEMORIES”
铃木史郎对此再熟悉不过了,
“诶?!真的是回忆之卵啊!”
“不过,”
铃木史郎又感到有些疑惑,
“这张图上的回忆之卵,似乎好像镶嵌着宝石?”
一边同样看着的毛利小五郎则是十分不在意的说着,
“或许本来回忆之卵就是镶嵌着宝石的吧,只不过后来却掉了出去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
铃木史郎点了点头,或许是认同了毛利小五郎的说法。
“不对。”
白马松坐在铃木史郎的旁边,虽然没有凑上前去,但是却也看得真切,
他这话一出,众人也都看向了他。
白马松身体前倾,用手虚指了一下黄皮纸上的回忆之卵的轮廓,
“上面这一半的轮廓,很明显要比下面这一半的轮廓要来的大。”
“所以,我认为,回忆之卵应该有着两枚。”
“这张纸上,应该是画了两枚回忆之卵,而中间的部分不知为何被人撕掉了,所以只留下了两边角落的这各自一半的回忆之卵。”
“原来如此!”
铃木史郎恍然大悟,这个说法,可比之前毛利小五郎的那个说法要来的有说服力多了。
白马松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又是好几道目光,赤裸裸的盯了过来。
很明显,认同他的看法的人,不只是铃木史郎一人。
而这些人看的自然也不是他,而是他面前的这一张黄皮图纸。
“两颗回忆之卵,若是子母的话,这可就价值更高了呀。”
乾将一砸吧了一下嘴皮,眼中射出了不明的光芒。
西鲁欧夫再一次的看向了铃木史郎,
“铃木会长,还请您务必认真的考虑之前我们提出的条件。”
“咳咳,”
铃木史郎见此,又是咳嗽了两声,岔开话题,
“这件事情,稍后再议,稍后再议。”
西鲁欧夫和乾将一还是想着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柯南开口了,
“啊咧咧?这张图上面写着回忆二字的英文,可是回忆之卵为什么取名回忆呢?明明他们看得是书呀?”
柯南这一番想法,已经困扰了他很久了。
此时,他也终于忍不住用自己的啊咧咧大法,一副天真的孩子模样给提出来。
“笨蛋!”
毛利小五郎马上一副自信满满的说着,
“和家人们一起看书,这对于长期处理国政的皇帝而言,难道不是美好的回忆吗?”
“对对对,毛利先生这话说的再正确不过了。”
铃木史郎马上附和道。
他对此也是深有所感啊,平日里铃木财团事务何等的繁多,在家陪孩子的时间少之又少。
而他还只是一个商业集团的掌舵人,连他都如此,更不用说那万人之上的沙俄帝国皇帝了。
柯南听着这番解释,感觉虽然说得过去,但是还是有一种牵强的感觉。
不过,柯南这一打岔,话语权倒是又回到了香阪夏美的手上,只听她继续说着,
“我这次来找铃木社长,一方面是希望能够交易回来这枚回忆之卵,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种黄皮纸的缺失,所以想着来您这边看看有没有线索。”
“夏美小姐,我们有关于这一枚回忆之卵的交易问题,还需要协商,”
铃木史郎笑呵呵的说着,
“不过,线索这方面,我们也会全力配合。”
“如此,真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