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终端上,随时被追踪,会很麻烦。”
冯玉思索了一下,问道:“那如果我们把光脑摘掉,不就能避免吗?”冯玉一直把光脑当手表在用,一直戴在手上是因为它方便实用,但也觉得把手表摘掉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厉然摇了摇头,“如果我们像其凌一样离开苍弥穹,当然可以摘掉光脑,但在这里,光脑是我们身份的标识,也是进入公共场所的通行证。没有它,会被当成不法分子进行拘禁。”他停顿了一下,眼神转向冯玉,“所以,除非有特殊原因,最好还是随身带着。”
冯玉点头表示了解。
收拾好东西后,冯玉和厉然各自去洗漱。
冯玉坐在床边,轻轻舒展了下疲惫的身体,准备休息。厉然将房间里唯一的单人铁床让给了她,自己则把书桌清理干净,和衣躺在了上面。
房间里一片安静,冯玉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确保身上的毯子能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身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然而,房间内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厉然躺在桌上,身子未完全放松,但梦境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眉头紧皱,仿佛在挣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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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惊醒,坐起身,眼中还残留着梦中袭来的恐惧。
他梦见了母亲。母亲带着自己,走在一条发出幽蓝色灯光的通道里,“哒......哒......哒......”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
父亲每次忙于研究,不能回家吃饭的时候,母亲便会亲自送饭给他。母亲的背影是那么温柔,总是不疾不徐地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拉着小小的自己,自己则会时不时侧过头去,偷偷打量着她温柔的侧脸。
梦里,自己不知怎的,没跟在母亲身边,而是跟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叔叔后面,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进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只狰狞的怪兽。宽大的绿色叶片遮住了他的身躯,只露出赤红的双眼,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有褐色的粗壮枝条伸出,张牙舞爪地挥动,带着对外界深深的忌惮和反抗。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今天见到了那只机械狗,这段被恐惧掩埋的记忆才逐渐苏醒。可能别人不清楚,但是,厉然在那只机械狗的肌肉纤维之间,看到了隐藏其中的白色的纹路,那不是血管,不是神经,而是,植物的叶脉。
这并不是冯玉以为的机械和动物的结合体,而是通过繁复手段将机械、动物、植物结合在一起,再以红晶进行连接、驱动。
简单来说,机械是骨骼,动物是头脑,植物是神经,红晶是心脏。
这个改造体无比精巧且大胆,厉然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恐惧。他从事植物学研究已经有十多年,努力探索植物自身的潜力,却从未料到,同行中竟会有如此视生命为草芥、冷酷无情的存在。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