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裤脚,站到了滕时身后。
“我已经查了出来,真正有着丰富育儿经验的是你的孪生姐姐,而她从去年因为得了严重的肺结核而卧床不起,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取而代之,拿走了她的证件和资质,应聘各种保姆的职位。”
滕时微微弯腰,看向地上崩溃的赵阿姨:“在奚斐然之前,还有几家?你专挑那种父母没有时间管孩子,或者是离异的家庭,利用大人对孩子的疏忽,暗中为自己牟利。”
赵阿姨几乎面如死灰,想要为自己争辩,却在滕时的注视下发不出声音,她又颤抖的看向奚斐然,而后者只是看着他,目光如冰。
“你这样的人,”滕时一字一顿地说,“应该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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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的很快,奚斐然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红蓝色闪烁的光闪烁着,赵阿姨被双手背铐着从别墅里押送出来进了警车,一路上双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几乎是被人拎上去的。
“她会判几年?”奚斐然好奇地问。
“我妈妈那几个珠宝首饰加起来,大概得有六七百万吧。涉案金额巨大,应该是十年以上或者无期。”滕时走到他身后轻描淡写道。
窗户上倒映出滕时的容颜,奚斐然闻言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滕时的神情似乎并没有拔掉一颗钉子后的轻松。
赵阿姨这件事,似乎不太对。
在这个年纪,滕时已经初步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由自己的亲信构成,他重生之后也立刻联络了这些情报网,确认了情报网的正常运转。
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而这些情报网日后也将发展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