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运动服下,滕时狭窄的腰线随着走路的动作若隐若现,再向下的话……
I see you in my hopeless dream ……
忽的,一声突兀的铃声猛地打断了奚斐然的胡思乱想。
滕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是他的秘书。
“滕总,下周三您和团队上午十点对投资人富华资本张总的路演,临时有个变动需要跟您汇报一下。”
“怎么了?”
“张总说他有个朋友也对飞车项目感兴趣,想带过来一起听。”
这种事情简直求之不得,飞车计划正在融资阶段,投资人越多越好。
滕时欣然答应:“可以,是谁要过来?”
秘书:“双典投资的老总纪宏。”
所有人的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滕时的情绪产生了变化,那是一种瞬间的冰寒,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下来几度。
“不见。”滕时脸上的淡然化作冰冷,对着电话那头说。
秘书显然没有意料到滕时这样的回答:“滕……滕总?不见是什么意思?”
“我不和纪宏谈投资,”滕时说,“找个借口拒绝他来,只和张总谈。”
秘书:“可是……”
“没有可是,”滕时深黑的瞳孔冰冷如霜,“如果他们非要一起来,那这次的路演取消。”
“这是怎么了阿时?”祁南槿微微皱眉,有些担心地问,其他两人也都看着他。
滕时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没什么。”
上辈子,这个叫纪宏的老男人,曾经意图对他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