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滕禹表面上不和已久,但是实际上关系一直很好。”
滕仲云终于放下手中的杯子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承认呢。”
滕时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他的坦白,以及滕仲云的承认,形成了一种非常诡异的平和气氛。
当所有的东西都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竟然是这么血淋淋。
“你说的对,红石基业是我搞垮的,”滕仲云淡笑起来,“我已经提前做空了他们家的股票,所以他们破产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
滕时终于问出了他上辈子和这辈子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让我们兄弟相争,我们都是你的儿子,难道一起发展壮大不好吗?”
滕仲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还在,可是那笑意却含了冰冷的意味,仿佛深渊严寒般一点点凝结成冰。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敏感,心智成熟得几乎不像你这个年龄的人。”
滕时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的确,上辈子直到二十七八的时候,他才终于从各种迹象中抽丝剥茧,分析出了他和滕禹一直水火不容的真相是滕仲云一直在从中作梗。
起初发现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那些事,用了好久才说服自己。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藏着掖着假装没有看出来滕仲云的挑拨离间,滕仲云也装作不知道他和滕禹的关系和睦,但是从这一刻起,一切都摆在了台面上。
双方都剥去了伪装的外壳,接下来,只会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