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滕玟几乎崩溃:“他说的不是真的!他在撒谎!我从来没有干过那些事!我根本不知道夏蕾跟他好过!”
牢房门被打开,几个人冲上来一脚把他踹翻,重重按在了地上:“老实点听见没有!”
电视里的蒋洲成还在用令人信服又沉痛的声音继续:“他找不到我的把柄,于是只好另觅他法,逼迫我的手下把毒-品给他,我猜他本意是想找个机会陷害我吸毒,但是被夏蕾知道了他的计划,又或者他就是逼迫夏蕾来给我下毒,夏蕾不肯,总而言之,是他残害了夏蕾。”
蒋洲成举起手里一个录音笔:“我这里有阿黄的全部认罪记录,他在我的劝说下说清了他在滕玟胁迫下给了他毒-品的全部内容,这份资料我会稍后交给警方。”
A大食堂里,奚斐然浑身发抖,死死盯着食堂里的电视屏。
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厚颜无耻、信口雌黄?
他竟敢公开到全国观众面前撒谎,为什么有这种底气?
奚斐然立刻给滕时打电话,但是此时已经打不通了,对面一直是占线。
无数的投资人和记者已经把滕时的手机打爆了,滕时拔掉了电话卡,换了另一个只有家人知道的号,立刻接到了滕禹的电话。
“滕时!我现在已经到了阿黄的住处,这里看起来已经空了很久了!”滕禹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滕时双拳紧握闭上眼:“这个人不用着了,蒋洲成不可能留他的活口。”
演播厅。
主持人有些疑惑:“不好意思我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