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地喘息,“我恨滕仲云,但是我就是喜欢你,阿时,你要我怎么办?”
“可我不喜欢你,”滕时腹痛如绞,身子颤抖着,桃花眼含着痛意,像是被风雪璀璨零落的梅花,“你是我弟弟……”
“我不是!”奚斐然抱着滕时的后腰,手指收紧,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唇舌侵入进去。
滕时的喉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奚斐然的疯狂让他受伤的腹部如同撕裂一样剧痛,他死死抓住奚斐然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他的后背。
周围的跳动的火仿佛燃烧到了人身上,奚斐然疯狂地亲吻着他,想要滕时和他一样感觉到这份炙热,夺走滕时全部的呼吸,桎梏住滕时所有的动作,得到的却只有抗拒和躲避。
滕时被吻得双眼含水,双颊发红,明明是该显得娇艳欲滴的神清,可奚斐然却从那深黑的眼底看不出一丝意乱情迷,那双桃花眼底有痛意,有愤怒,更深处是纵容,像是无奈的长辈看待犯错的孩子。
他永远冷静而清醒,温和而疏离。
坠入欲-望深渊的只有自己。
奚斐然的心都碎了,他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他炙热的感情仿佛遇到了寒冰,被冻住了。
在这绝望中他发了狠,他不信滕时能心如止水置身事外,就算是木头也应该有感情!
“唔!……”滕时的眼睛忽的睁大,奚斐然按住了他的小腹揉了几下,然后滚烫的掌心向下探了进去。
炙热的温度烫得滕时猛地弓起了身子,声音终于出现了裂痕:“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