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温柔。
滕时喘息着,疼得说不出话来,冷汗似乎滑入了他的眼睛,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只隐约看到扶住他的人也戴了面具。
H国话?是来参加假面舞会的宾客吗?
“你还好吧?”男人又问了一遍。
滕时胃疼如绞,没听出来男人语调中微妙的紧张。
“我有点胃疼……”周围没有服务生,他自己肯定走不回去,滕时只能求助眼前的同胞,“能不能帮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刀绞般的剧痛忽然再次袭来。
“呃……”滕时猛地攥住胃部的衣服,几乎把拳头戳进胃里,那疼痛简直要命,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头抵在了奚斐然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奚斐然肩膀一沉,奶糖的味道晕染上了酒精的浓烈,两人离得那么近,滕时靠在他怀里,连呼吸都近在咫尺。
奚斐然的心跳都停了。
他举起手,连手指都有些发抖,轻轻搂住滕时的后腰:“我送你去医院。”
滕时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几个字:“不用……送我回房间就好……口袋……”
口袋里放着放卡,奚斐然摸到了。
这些年奚斐然一直关注着滕时,他知道滕时隔三差五就要进医院,却没想到他的胃病这么严重,几杯酒而已就能疼成这样。
奚斐然心疼得心都在发抖。
但他也知道滕时为什么不想去医院,他身体不好的事情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只会大做文章,深挖下去甚至能挖出他家庭不合的内幕,飞车正在上升阶段,不能有任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