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委屈。“真的不行吗?”
“你是想让公安帮你策划假死?”波本分析着,他稍微有点头疼,“理由呢?你至少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你是要撤离吗?毫无理由地动用公安的力量为你制造假死,即使是我也没办法。”
“我不撤离,你们暂时还需要我。关于理由……我活腻了想来场社会性死亡不行吗?”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波本无情拒绝,眼底闪着冷漠的光。“你问问组织会不会因为这个理由帮你假死。”
“应该不会。”卡瓦酒更垂头丧气了,“所以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没有可能。”波本再度拒绝了卡瓦酒。“你想都不要想。”
“况且……”苏格兰组织了下措辞,缓缓补充到,“你确定你的做法能让他们向前看?失踪许久的幼驯染已经死了,送回来的只有一纸死亡证明,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你说让他们不要困在过去,可这个行为就是把他们困死在了过去。”
“织,你真的有想过他们一丝一毫吗?”
卡瓦酒不敢看苏格兰和波本,也不敢动,他就那么僵硬地停在原地,像一尊雕像,任由血液冲上脸颊。
“不,我……”
有谁说出了尖锐的话,但太朦胧了,和世界隔着一层纱,恍惚的卡瓦酒并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
“你从来没想过他们,你只想着你自己。”
“你只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实话总是有点伤人的。
更可怕的是,卡瓦酒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他确实从来没想过萩原和松田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认为只要让萩原和松田他们认为自己死了就可以解决一切。
现在事实被揭开了,他是个懦夫,是个卑劣小人,他的伤口被血淋淋的展开,暴露在聚光灯下,无处可逃。
“你想见他们,就正大光明的去见。”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措辞太严厉了,波本放缓了语气。
“他们不会怪你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不要再责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