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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到砭拿出了石针,对着烛火烤,她有些疑惑地问道,“柷又……”她想了想,才勉强记起了那个词的发音。
“离魂?”
砭和囿是双生子,她自然知晓囿的本事,但这是从没见过的事情,她摇头,更何况——
“祝由术,短时间内,不能施展太多次。”
苏七七似懂非懂地点头,又觉得,这屋里太暗了,她环顾四周,“还有多余的烛台吗?”
砭沉吟,点头,“就在案桌旁的柜中,取多几盏吧。”
苏七七动作很快,本来,她还想询问怎么添油,却发现,这烛台很是特别,里边是凝固的乳白膏体,上面垂着灯芯,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像蜜一样。
“就点这个吧。”
砭看了一眼,并不在意这是昂贵的蜜烛。
很快,悠悠烛光亮起,屋内稍微亮了些,香甜的气味弥漫,砭将烛台放在少女身侧,眯着眼,打量着少女肌肤下的青筋,感受着其下的跳动,飞快地砭针。
无事可干,苏七七看着烛火发呆,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嗯唔,她回忆了一下经历的事情,做梦醒来,发现柷的身影,跟着她到了废弃的宫殿,进去……
嗯?好像,在这之前,她跟谁说过话。
啊,苏七七腾地站起来,是那个被猴子追的野人!
刚一想起,灰头土脸的男子被搀扶着走了进来,他低垂着头,脸上带着点烧伤的痕迹,看到苏七七的第一眼,他冁然而笑,洌艳的桃花眼倒映着细碎的微光。
“夫人无事,便……”好。
话音未落,他就倒了下去,索性有奴隶扶着,才勉强没有摔个倒栽葱。
阵阵喧闹声响起,便就叫隔间的童女从睡梦中醒来,她揉着眼睛,拉开了小门,稚嫩的童音带着困意。
“又有谁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