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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说在王府做一辈子侍从,谁能说穆王会不会哪天失势呢?

裴宥山去陈淮疆的书房,想着再拿点陈淮疆的墨条和草纸用。这些日子他一直偷偷在书房给徐奉抄写认字的字帖和乘法表,偶尔也会把自己从前学的知识粗略默下来,免得遗忘——感谢一年多的备考,要不大学知识他早忘了。

他悄悄摸到自己藏纸的地方。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淮疆对他没有防备,他就把自己写的东西藏在陈淮疆幼时读的书下面——陈淮疆聪明,读过的书一次就记住,不像他是因为不爱学习才不复习第二遍。

今天他照往常一样翻找,却发现自己写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而且,而且……

裴宥山仔细看着那几本书,他分明记得是文集,怎么换成风物志了。难道有人进过陈淮疆的书房?

“伢伢是在找这个吗。”裴宥山猛地转身,陈淮疆站在他身后,手里握着一叠纸。离得太远,裴宥山看不清他的表情:“伢伢写的这是什么?这人际关系学是何物,还有这经营管之父……法约尔是裴总管的名号吗?好新奇的名字。”

裴宥山不知道陈淮疆是不是生气了,但听到那句以为法约尔是他爹的别名,还是忍不住好笑。陈淮疆不解地看他,裴宥山才承认:“的确是我写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今日考教的知识都对了,先生就放我回来了。”陈淮疆在榻上坐下,翻看裴宥山写的东西,越看他的脸色便沉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