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没有流血,只是红肿了一块。简单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裴宥山肯定无法行走了。他这才放心,痛快地、彻底地笑起来:“我去找府医过来,伢伢,你乖乖等我。”
这一次,陈淮疆记得关门了。
听到砰地一声,裴宥山费力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脚。他不会骨裂了,骨折了吧?以大宁国的医疗条件,他不会变成瘸子吧?
陈淮疆带着府医回来时,就看到裴宥山蜷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腿呜呜地哭。陈淮疆替他掀起裤管,府医看了一眼,想起陈淮疆路上的敲打,试探着说:“两……”
陈淮疆飞来一眼。他立马改口:“小裴这伤有些严重,但想来三个月也能大好。这伤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要注意少走路,多静养。”
裴宥山只听到了有些严重四个字,担忧道:“我是不是要变成瘸子了……”
府医还没解答,陈淮疆就温声道:“你变成小瘸子才好呢。”这样,他就能把伢伢时时刻刻拴在身边了。
裴宥山又被他这句话吓到了,求府医务必为他细细诊治。府医擦擦额角,不敢说这伤也没那么严重啊,两天就能好,变不了瘸子啊!
抬眼看到裴宥山身上的衣裳,和陈淮疆半搂着人的姿势时,他又恨不得把眼睛剜下来,把耳朵割下来。
世子爷和小裴到底在搞什么,苦了他这把老骨头,解不了小年轻的情情爱爱了。
这,这简直是畸形的爱啊!
但他只是一个大夫,也劝不了世子和小裴,开了药盯着人上好药就走了。因为陈淮疆的叮嘱,他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