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裴宥山不想多留,他心里还惦记着陈淮疆头上的伤,正打算赶快回去,陈月升又叫住他:“你还会和我一起去看我母妃?”
这话说的,怎么有点怪。
裴宥山点点头。
“那就好。”陈月升松了口气,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但口中的话却有些控制不住,“我以为淮疆来了,你就会立马和他回去呢。”
“我已经答应你了,不会言而无信的。”裴宥山道。他提起药箱,陈月升却再一次按住了他的手腕。
……又要干什么?
这下裴宥山再迟钝也觉得他不太对劲了,疑惑地抬眼。陈月升又道:“你衣裳上沾了些血,不如换一件吧。”
方才他急着拦住二人,衣服上就已经溅了些血迹,扶陈淮疆去偏房时又蹭上了一些。裴宥山低头看了一眼,面积有点大,且已经干涸了,不知道好不好洗掉。
“今天是我冲动了,不该伤到淮疆。”陈月升赔礼道,“要不我赔你一件新的吧。”
裴宥山刚要说不用,陈月升就不知道从哪变出一身新的衣裳来,又把他推到屏风后面。
给出的由也很充分,说他穿了带血的衣裳,回去的时候会吓到路人。这由一出,裴宥山不得不接过了几件衣服,要不然徐奉看到他身上沾了血,又要泪汪汪的问他做什么去了。
在别人的府邸更衣确实不妥,若只有他一个人就算了,偏偏陈月升书房外还有侍从在,他着急了些,却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他。
不知道是他太疑神疑鬼,还是在外换衣太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