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似年轻,但闲人,还是被请了上桌,和老范坐在了上首。
于是,坐在上首的年轻贵客,被席上一群热情好客之人,灌了点酒后,在摇摇晃晃中,辞别一对新人,回家去了。
外头,迎面吹来的一股四五级的寒风,让人为之清醒一时。
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才几日功夫,徒弟是成双成对了,师父却是形影单只。
这理,跟谁说去?!
要不,严令女青年用上996或007的时间和精力,再以“福报”为引诱,让她废寝忘食奋起直追,加快学习技能?
反正,年轻人的精力,应该同样旺盛。
街巷中,人来人往,喜行人色。
春节三天,四九城内外的不少景点,很多是免费开放的。
如劳动人民文化宫、北海、陶然亭等公园,免费开放三天。
或是去厂甸、财神庙、东岳庙、白云观等有名地段,逛那观者云集、蜩螗羹沸的庙会。
买得起票或单位发票的人民,则可以去电影院看春节电影,或是去工人体育场看新奇的马戏表演等等。
还有节日票价优惠的故宫、自然博物馆、动物园等等,能逛的地方真不少。
与民同乐。
各有乐趣。
晕乎乎地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借酒消愁之人,回到了四合院。
“回来啦!”四合院门口,见到了熟悉的面容,女青年高兴地迎上前去。
醉酒状态之下,注意力不集中的康思杰,听到声音才有些愕然:“你怎么在这等?这么冷咋不进屋?”
男人,是在关心人家呢!
“屋里没人...我问了对门的大妈,说你还没回来,”娄晓娥喜道:“我就出来等了一会...就等了一会!”
怕人自怨,善解人意的姑娘,还多讲了一句说辞。
“进屋!”康思杰吐了不少酒气出来。
是一股当家做主的语气。
“嗳!”娄晓娥眉开眼笑地跟上了男人的脚步。
“哟,小康回来啦!”三大妈讨好笑道:“我都跟晓娥说了,让她进我家来坐会,屋子里暖和...”
“多谢三大妈了...”康思杰笑着,和人聊了几句,进了自家屋。
见那男人,进屋后先松开了脖子上的围巾,再拿起了暖水壶,倒了点开水在茶缸杯里,手在那么随意晃了几下,就随手一洒,将水洒在地上,重新倒了点开水,仰头啜饮了几口。
好看的人,干啥都好看。
娄晓娥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画面,冷不丁听到男人说:“你要喝水么?”
“要!”听到说要了,被酒精麻醉的康思杰,便又倒了点开水,就把杯子递了过去。
娄晓娥接过,双手捧着,在杯中的中间位置,喝了一口开水。
“过年在家里,都玩什么了?”康思杰觉得还是有点头晕,便躺倒了在床上。
“在家里也就看看电视,听听收音机、留声机,还有就是和妈妈打打牌。”娄晓娥应道。
接着,趁人不注意,女青年将男子,刚才喝水的位置,也从那位置喝了一小口。
因动作小心谨慎,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脸上升起了一酡胭红。
“嗯,除了这些,还干什么了?”床上的人,继续问道。
娄晓娥若无其事地将杯子放下,随口说道:“就这些,没其他了。”
男人有些生气,糊涂女人,敢把大事给忘了?!
不过,万事都讲究方法。
“哦...晓娥...”康思杰坐了起来。
声音温柔,难得的亲昵。
听得女青年心中一颤,闻声望去。
郎目,灼灼似火。
一堆干柴,立马冒起了了阵阵烟雾。
霎时,娄晓娥头皮酥醉,大脑空白,手脚无力,站立不稳。
左右摇晃。
见状,康思杰从床上猛然腾身而起,快步走到跟前,双手扶肩,瞅着眼下垂头低眉的女子,喷出一口暖气:“晓娥...有空就多花点时间,练习洗衣做饭,才好呢!要快!”
声线,有股压抑不住的颤栗。
“...嗯...”闻着男人一身的酒味,脑中嗡嗡回响的女青年,感觉自己也喝醉了,紧紧闭着的嘴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能用起了模糊的鼻音。
缠绵之音。
又,酒壮人胆。
心中有火的康思杰,便将头颅,也垂了下去。
......
......
我叫徐兰兰,年芳二九,多一点,十九岁。
年龄不大,还年轻。
天生丽质的大姑娘一个,是十里八乡中有名的俊女子。
只是命不好,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丫头。
这可怜见的小丫头,到了9岁才开始上学读书。
于是,读完小学读初中,读完初中读...没考上高中,只好灰溜溜地回乡下。
凭着考来的初中文凭,在几个村合建的小学里,当了一名老师。
虽然回到了农村,但不用每日出工去劳动耕种,去做那汗流浃背、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