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是协助您工作的...”在办公室里,杜学礼如实说。
临近10多点钟,脖根晕红难消的娄晓娥,终于忍着伤口的不适,花了一些工夫,支起身来下床了。
小女子的小心思,是一边想着那坏人在厂里忙些什么,一边又想着晚上男人回来该怎么办之类的事儿,扭捏一时,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心事重重”的小女子,来到炉子前,将精钢锅取下了,再奋力地将一边的水壶提了上去后,就觉得浑身体力,已然耗尽。
一口馍馍一口菜,吃饱后,初为人妇的小女子,自觉无缘出去面见“江东父老”,把剩菜留锅里,盖上盖子,放炉子边,就不管了。
少顷,屋中闲着无聊的小女子,又在想着男子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后,自己,该怎么说,说什么,然后,又该怎么做?
胡思乱想,直把想入非非的小女子想得是粉脸通红,遍体燥热。
禁不住大腿研磨,才被一丝痛感惊醒回神。
小女子忙暗啐几口,起身在屋子里走两步。
环顾四周,心思变幻的小女子,心头美美地看了下房间,想着这间屋子,便是二人要生活一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