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思杰转换话题。
知道这人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张银锁,感激中又带羞愧地回答道:“康组长,是当年的我,不懂事...”
多年的磨难,让当年脾气执拗的张铁匠,少了很多棱角。
但是,心底下,应该还有掉落下来的棱角块。
“当年的事儿,我听其他人说了...”康思杰点头说道:“当年群众想要在农具上刻上‘飞镰张’的标记,这事,你要错一半!”
“张银锁同志,当年的你,既然已经加进了合作社,还成了农具组的组长,身为领导了,眼界就要放长远一点!”康思杰看着有点儿不太服气的张铁匠,笑着解释道:“乡亲们想让你在飞镰上打上你家传‘飞镰张’的招牌,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乡亲们只相信你的打铁技术,不相信你组员的技术!但是整个公,社里的打铁汉子,都是你手下的人,这不是在说你没有教好你的组员吗?!难道你把打铁的技术,藏着了?”
“康组长,俺没藏,没藏...”老实人张铁匠,连连摆手。
“既然你没藏着,那你应该跟乡亲们说,咱们农具组打出来的农具,不用刻上私人标记,都是一样的好!要是坏了,咱就给修好,才对!就算要刻,也不是刻‘飞镰张’的名号,而是刻公,社的名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康思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