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入座,眼下这样刚好能一同行动。”
“知道这么多?”裴佑之环臂轻轻向后靠,问她:“那你可知道这赵画师是怎样一个人?”
常景好摇头。
裴佑之的细心解答在两人下车看到茶楼的那一瞬间尤为生动。
红底牌匾,洒金字印。
被人迎进去后,进门便见两处分区。
左边一慷慨激昂的说书先生,右边一娓娓道来的说书娘子。
中间垂了数丈帷裳,将两处隔开,如同王母娘娘划开的银河。
“爱听谁讲,就去谁那边入座。”裴佑之在马车上如是道。
两人此时拐进了说书娘子那边。
“每两日合算,谁那边人多,赵画师隔日便去谁那儿作画,两个说书人亦以此次数相较,赢者,月底工钱翻倍。”
昨日结算完,刚好是说书的秋君娘子获胜,今天该去她这边目睹赵画师作画。
男女分桌坐。
裴佑之跟在常景好身后,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
等着上茶时,裴佑之继续接着马车上没说完的话讲:“赵画师此人颇为风流不羁,一身寻欢作乐无数,若不是还有画技傍身能挣点银子,光是养活他那群孩子都能要他一条命。”
常景好在意的却不是后半句,她怕被人听出来自己是女扮男装,只好凑近裴佑之,压低声音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他这副秉性,为何还争抢着过来请他作画?”
“……”裴佑之垂眸看着忽然凑近的一张脸,扬眉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