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一酸,总算是哽咽出声:“芸芸,娘想你了。”
见杏的声音轻柔:“芸芸在呢。”
送回了王阿嬷,见杏才一点点将笑意沉下去,她抬头望了眼日光——隔了层纱,看不真切。
一同她所经历的一切。
她笑了笑,继续往如意玉坊走。
若说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她也不清楚,大抵是每一次他们有意无意地将自己支开或拉在身边吧。
她心柔软如湖,却被一颗接一颗的砾石砸入水中,自此泛起无边涟漪,带着酸楚或温情,都被搅合了沉下去了,一同湖底看不见的淤积的泥沙。
见杏回到如意玉坊的时候,花榆正好跟大汉从里面出来,见到见杏还在琉璃案前站着,花榆顿时笑意宴宴,过来向她挥手,“怎么样?是不是很快?”
幕篱之下看不清神情,只有见杏有些哑的声音:“确实是好本事,很快。”
尾音带着笑意,似乎在夸奖她。
“怎么了?你嗓子怎么有点哑?”
“无妨,有些渴。”
“哦,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花榆若有所思般点点头,她靠近见杏,压低声音道:“我打听得差不多了。”
见杏配合着点头:“好。”
两人从当铺里出来,见杏又说自己不怎么渴了,花榆却执意去吃点儿东西。
“正巧茶馆里还有茶吃,反正我们也是要去问的,一举两得嘛。”
她刚从那儿回来,见杏实在不知道怎么再应付王阿嬷,于是她摇头:“小微应该也打听到了,沈无他们也该找好了落脚处,不差这一处,先回吧。”
花榆:“大局在于细枝末节,不然你先回,我去茶馆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