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然后突然就吐了一口血,我吓了一跳,他又接二连三地连吐几口。”
尧宁步子一顿。
她闭关之前,沈牵并未受什么内伤。
褚良袖道:“我瞧着他像是道心不稳的样子,想去告诉宗主,结果他劈头就是一剑,差点把我劈成两半。”
讲到打架,褚良袖眼中闪着光。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我跟他一同长大,他打架嘛,讲究好看,总是白衣翩翩的,我以前瞧不上,大多时候又打不过,只能憋着一口气。”
尧宁听得也不由弯了下眼角。
褚良袖继续道:“但那天,他兴许是道心不稳,或是修炼出了什么岔子,打起来够狠够凶,若是让同门看见,定不会说他有意让我了。
“我也高兴,就跟他打了酣畅淋漓的一场。”
沈牵全力以赴,却还是落败,尽管知道这人兴许有伤在身,褚良袖还是畅快。
两人打了一天一夜,停下时都没了力气,褚良袖趴在雪地里,指头都懒得动弹,沈牵坐在她身边。
他垂着头,时不时按向胸口位置,褚良袖心情好,嘲讽他西子捧心,他也没说话。
“大师姐。”沈牵叫她。
褚良袖“诶”了一声。
沈牵看向茫茫群山,看着山下的人世烟火,没有来问褚良袖:“你爱过什么人吗?”
“当然。”
“是谁?”
褚良袖抬起头,白皙的脸庞沾了雪泥,白发散在雪地里,脸上表情天生寡淡,闻言开始掰着指头算。
“阿爹,阿娘,宗主,沈宗主,宗主夫人,小师妹,你。”
褚良袖又重新数了一遍:“啊,还有我的六出剑。”
沈牵很轻地笑了一下。
褚良袖于是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