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亮,极清极艳,如云乌发散乱,几绺粘在下颌,衬得肤色雪光一样白透。
明明是清冷不可亵渎的长相,这女子身上衣物却少得可怜,堪堪遮住一点春光,裸露的白玉皮肤上,青紫交错叠加。
女子横卧在地,以手支颐看向来人,目光迷离而妩媚,如有实质般踅摸过他的脸颊、颈侧和被衣服包裹的身体,落在一个尴尬位置,远山眉挑了挑,嘴角勾起一点嘲讽笑意:“沈哥哥。”
她一说话,炽热吐息便在寒冷空气中凝结成一缕白气。
“当啷。”
黄金锁头打开,撞在栏杆上,在黑魆魆的空间里发出响亮回声,来人打开笼子,那女子却不逃,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顶着一张清俊绝伦的脸,却火急火燎地褪了衣衫。
他长身叠下,不一会儿,喘息声逸出,愈来愈重,其间夹杂着细小的锁链碰撞声。
男子汗湿大手扣住女子纤细小手,不经意摸到一截冰冷黄金锁链,他身子一顿,烫到一般撇开,又去抚摸女子左肋。
大手游走,带起细细的喘息,男子痴迷狂热地盯着身下女子的脸,吻去她清澈空茫眼中的泪水,手上力道情不自禁加重,抚上一段隆起的弧度。
男子惊疑,直起身,接着一点微光觑看。
却见那衣衫零落,妖冶香艳的笼中雀,肚腹高高隆起,竟是已有了足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