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刚刚问你,你没说话,我就给你灌了一个,这里冷,火盆没那么暖和。”
阿颂低头看了眼套着本是装笔的布袋的汤婆子,忙不迭接过来,笑笑,说了句“多谢”。
李景曜点点头,又看着阿颂一直看着的那幅字说:“闲来无聊时写的,若是喜欢,尽可拿去。”
“拿去?我吗?”阿颂反问的话语中多少有些惊喜。
李景曜已经走到那幅字前伸手摘下来,他仔细的卷起塞进布袋里,拿过来递给阿颂,阿颂见他真的把字给了她,低眉略想,“得寸进尺”道:“我可以再求一幅字吗?画也可以。”
李景曜把仅有的两把椅子让给萧文广和阿颂,萧文广已经坐下了,李景曜找来新编的蒲团才要坐下,身子弯在半空中复直起身:“什么?”
阿颂深深吸一口气,扬声说:“我要嫁人了,想请你再赐笔墨。”
“你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