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红尾。” “是。” 当然,这也不是杜寒英头一回在公主府蹭饭。 “想出去走走?” “也不是,躺着这些天,总觉得身上酸疼,想着起来走走透透气。” “那我与你说件事?” “什么事?” “鉴议院的褚嘉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个,那个,嗯,总归记得。” “对,就是他,”杜寒英噙着笑,“你那日去鉴议院选了他做副手,你不在鉴议院这些日子一直是他主事,遇到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