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手很快就抖起来了,江见许在后面板着车座防止她摔着,但她还是吓够呛,嘴里一直在啊啊啊....骑了好一会儿也没学会,她真接从车上下来,江见许说什么她也不上去骑,江见许说了她两句,她委屈的眼睛红了,她为什么要学这个,她可以走路,还有汽车,实在不行江见许载她,她为什么非要学这个?江见许见她要哭,一时愣住,手足无措地把车停到一边,走到她身边温声问:“怎么了?”学个车怎么还哭了,明明出力的是他,他忙前忙后,她怎么还哭了不过见她眼睛红通通的,他心疼地把她抱怀里,先轻轻摸摸她头发,见周围没有人,搂着她哄:“别怕,不能摔着你,我在下面接着你呢,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她被人摸着狗头,不是,摸着头,一时间更委屈了,开始控诉他:“我说我不学,你非让我学,那车,那车它也不听我的话,我要往左,它偏往右.....它是不是成精了?听她的话江见许一时顿住,抿了下嘴,忍住没笑出来。
这可真是个活宝贝!车还能成精了.....
江见许怜爱,心里喜欢,他就喜欢这种,于是哄着道:“对,它成精了,那要不咱换一辆车好不好,我再去借一辆,把大院车借个遍,今天肯定把你教会......韩舒樱也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上来竟哭了,她自己不能理解,最后把锅甩到江见许头上,因为他凶她本来以这样就不用学了,谁知道江见许这人狡猾得很,你听听他的话多可怕,宁可借遍大院自行车,也不肯松口说四个字,咱不学了!可恶!她眼睛转了下,吸了下鼻子:“”不学...我疼,“什么疼?”江见许没听清
“你说呢!”她理直气壮瞪他!脾气瞬间上来了,
江见许一愣,当即咳了一声,目光看向别处
昨晚确实胡闹了些,今天又要她学车,他终于松口:“好好好,咱不学了,等结婚搬进县委大院,我天天载你上下班,好不好,实在不行咱走路去,不骑车.....”县委大院离国营商店只有十五分钟路程韩舒樱听着翻了个白眼,好家伙,看看吧,他多奸诈啊,自行车可以不学,但结婚必须时刻提醒挂在嘴边,在这儿给她洗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