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翟兄天纵英才,又待人和善,他和林子真林兄,一直是我所敬慕的对象。只是他们两人……一人仓促离世,一人惨遭毒手,让人不能不扼腕痛惜。”
齐炎用一种颇为古怪的眼光盯着徐尘,说话的语声也变得有些尖刻:“那你当初为何要拒绝翟歆的资助?我知道你有几分傲骨,哼,是你觉得翟歆在侮辱你,还是说,你看我齐炎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所以不屑与我为伍?”
徐尘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地回答:“齐兄误会了,我拒绝翟兄的资助,并非出于傲骨,对你,我也绝无轻视之意。只是,人各有志,徐某与翟兄只是萍水之交,承他的情,我实在过意不去。何况,徐某自食其力,也能凑足上京的费用,何必再让翟兄破费?”
齐炎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有如此傲骨,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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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接受那位凌姑娘的资助?还是说,你觉得翟歆还不如区区一个女流之辈?又或者是,你知道那位姑娘背靠六扇门,可能在朝廷中有些人脉,所以动了歪心思?”
“齐兄!”徐尘的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动气,但很快忍耐下来,“齐兄,你误会了。我与这位凌姑娘,只是偶然在庙会相遇。那时徐某找不到住处,又不甘心过往为此次科举所做准备半途而废,这才接受凌姑娘的好意,绝无非分之想。”
齐炎不仅没有缓和下脸色,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徐兄虽然名气不大,但你的才学在书院中无人不知。你对翟歆之死无动于衷,有能力与你相争的金昊又已丧命,恐怕徐兄心里对这状元之位,也算得上是十拿九稳了吧?”
徐尘听罢,眉头紧锁,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齐兄,你这话未免太过分了。翟兄之死,闻者无不悲痛。我当时虽不在京城,亦痛心疾首。金兄虽然与我不和,但徐某虽不才,却也知礼义廉耻,岂会因他人之不幸而窃喜?”
徐尘深吸一口气,直视着齐炎,又道:“至于状元之位,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愿能有朝一日考取功名,保国安民,不负平生所学。”
齐炎仍旧不依不饶:“徐兄,你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人心难测,谁知道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你难道觉得我不会怀疑,金昊、邱冰、林子真三人,都是被你所杀?”
徐尘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紧握着拳头,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声音却依旧保持着平静:“齐兄,你这番话,实属无端指责,徐某无话可说。”
齐炎冷冷一笑,目光依旧锐利:“徐兄,你无须激动。我只是说出心中的疑惑罢了。你若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动怒?”
徐尘沉默了片刻,才沉声说道:“齐兄,你我既为同窗,理应相互信任,共同面对困难。你若真有疑虑,不妨直言,我们一同探讨。但若只是无端猜疑,恐怕于事无补。”
齐炎依旧步步紧逼,不肯松口:“徐尘,你恐怕不知道吧?三年前,翟歆死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把自己这条命置之度外了。”
“齐兄……你……你的话我不太明白。”
“那你就不用明白。”
徐尘眼中隐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拿起筷子,劝道:“齐兄,醉仙楼的佳肴乃是一绝,既然菜已经上齐了,那我们就不要再继续无谓的争论了,先品尝一番吧。”
齐炎的眼神有些冰冷,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轻挽衣袖,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蕈菇,准备送入口中。
“别吃!有毒!”
凌忧一脚踢开门,随手拔下头上的发针,挥手掷出,将齐炎与徐尘手中的筷子双双打落。
展虹一挥手,六扇门的捕快便将徐尘与齐炎团团围住。
徐尘有些慌忙地站起身,惊道:“凌姑娘,你怎么来了?这是……是什么意思?”
凌忧将手中的长剑一横:“没什么意思,只是来抓捕此次五行杀人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