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谁料封神榜中榜(3 / 6)

所谓偏憎偏爱,祸欲无患,他屠杀忠良亲奸佞远离贤德,终在摘星楼自缢。

六道轮转,三界祸福,李靖吐槽道:“又是一个商霸王!”

封神榜的故事谁都懂,玉帝庆幸自己不是他,玉帝坦然自若道:“幸好我不是他!”

观音鬓云散发坐在草坪上抱琴而弹,她一勾一拨的音律着实有些吃力。

玉帝参详湛境,低音浃流,返身偏头,他稚顽道:“你在弹琴,可你的心不净!”

观音不怒不恼,拨弹的双手失去兴致,抚停琴弦,她抬眼小觑:“何谓不净?”

观音在等玉帝的回答,玉帝人小鬼大:“你就是心太静,所以才说你不净!”

观音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何以见得?”

玉帝歪打正着:“你用东土的古琴演奏着西域的曲乐,你在苦苦传播胡曲,可你似乎对自己的琴技很不自信,你忘记了身为一个胡匠最起码的技艺!”

玉帝怕观音恼,遂侧个面谈起贵地的风水:“其山不高,其树不茂,其水不淼……,我要将他们刻在石碑上,看是西方的园林好,还是东方的园艺佳?”

“玉帝不可无礼,此处是观音修炼的道场……”观音一言不发,李靖点头致谢:“观音菩萨!”

观音清姿勃发,她收了琴缓缓来到玉帝背后,注视着玉帝异于常人天真大胆的想法。

观音含笑而立,李靖持节稳重,他顾不上活蹦乱跳的小玉帝,李靖乾乾翼翼周旋道:“那就拜托您了!”

观音久居林园,恪礼守规,她被玉帝欢快的性子吸引,匆匆回了李靖一句:“你告诉太白金星,他在我这里,很好!”

李靖放心将玉帝交付给观音,随后便草草离开了紫竹林,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吃饭去了。

花飞蝶舞的庄园,雪白的绸裙分花摆柳,观音光足惬意踏过绿草如茵的草坪,她单手扣住玉帝奶乎乎的小手,她将玉帝带到竹林深处去。

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玉帝学小蜜蜂扮起了辛勤的园丁,他将观音的花园打理得井井有条。

玉帝至真至纯,说动手就动手,他将竹田重新修整,拔起一兜兜竹笋重新翻修,将西方的庭院和东方的园林结合,打造出一派和谐的园艺风格。

观音左手施与愿结,右手作无畏印,她结痂跌坐宝莲现身竹林间。

玉帝跳上跳下,欢快的性子过了头,观音招手喊来不听训的玉帝:“你过来!”

玉帝这小子浑不知天高地厚,他屁颠屁颠奔向阒静幽雅的大士,东瞅西瞅凑上莲座,挨着观音的天鹅颈问道:“你叫我干什么?”

“学法不依法如何得法!”持经观音给玉帝初入佛门的三本经书,分别是金刚经、法华经、地藏经。

玉帝刚刚读完厚厚的一本《般若心经》,现在头都大了,根本看不下这么多书,还是梵文的。

观音不希望玉帝不学无术,她也并非无心教授玉帝西域佛学,她俨然像个望子成龙的老母亲逼问玉帝功课的进展:“太白金星叫你背的《道德经》你背熟了没有?”

毕竟东西有别,太白金星不好亲临到场,所以只得嘱托观音好生照顾玉帝,太白金星前脚这么一走,玉帝也因此放了敞关。

玉帝一想到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脑壳疼,但耐不住观音不怒自威的气场。

压不过圆光观音的大光相,玉帝如同泪烧蜡烛敷衍地回复:“背了!背了!”

观音大士白如雪玉的脸燥得通红:“明日午时,我随机检查《般若心经》其中的一篇,若你再不会,罚你抄写经书十遍……”

“啊!又要背啊,我可不想背了,我上你这儿来,每天不是背这儿就是背那儿,我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了。”玉帝蹬脚坐上莲台,与观音娘娘坐在一起解闷。

正因为观音知道玉帝无所谓的性子,所以才拿他没辙由着他去胡搞。

玉帝留心观音大士肩上的光明火焰,他猜道:“你每天变来变去的,我都分不清了!”

观音撇过头去,不作解释,但到底记在心里,以后再在玉帝面前不会随意变化。

林风起意,清新碧绿,深埋进土底的笋兜如同春茶萌发新鲜的嫩芽。

估计是昨晚罚抄书没睡好,梦里都是观音罚背书的场景,玉帝耐不住瞌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依偎在观音肩头不知不觉进入香甘的梦香。

神经大条的善财龙女跑过来打搅:“他怎么在您身上睡着了,把他交给我吧,我带他回去午睡!”

“他在我这里很好!”龙女的出现不合时宜地打断静谧的时光,观音就这样看着冒冒失失的的龙女,没有理会她的好意,也没有把玉帝交给她。

看着观音被小雨滴当作枕头,小雨滴靠在绵白的枕头芯上,小雨滴的哈喇子流在枕头套子上,龙女看着自己仰望的女神姐姐被这样糟蹋,她心里有一股说不出口的歹意。她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恶毒的想法,但基于自己的堕落龙女是不给通过的,于是她勉为其难放小雨滴一马。

玉帝心血来潮也会端庄一下,他濯心洗尘给能静观音演奏古琴曲,他盘腿坐在地上随心而性随性而发,观音被玉帝的随性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