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所以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相信你能跟着我一起走出阴霾的困扰,马上就能看到光明的曙光普渡众生!”观音希望玉帝能够跟她一起许愿,她要间接扭转玉帝世间皆白的想法。
观音蓄力放大招,她的玉掌包覆住玉帝五指分明的指节,从而引诱玉帝跟她签订合盟的世界契约。
观音教化人心的力量务必要将玉帝拉出水深火热的困局:“从前不可一世的玉帝已经过去了,现在重新取代的是一个崭新的玉帝!”
观音死性不改,求助弥勒佛,她要加快计划的进程,好让如来如愿。
玉帝喜欢弹琴养性,他最喜欢《钟鼓》这一首曲子,他散发抽簪勾拉拨弹的七弦琴丝。
时隔半个多月,在普陀林苦修的观音因为心中挂碍玉帝,她不能自已的回到了玉帝长住的宫殿。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玉帝一勾一弹借助琴音说尽心中无限事,尽管他向观音隐藏了部分情操和琴曲,观音依然能够在一旁细致地解说古琴曲的曲谱。
玉帝精气不足,偃旗息鼓,他暗自提出的玄学概念被观音一一知晓破解,为此他懊恼不已。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忧心且悲!”玉帝的琴声戛然而止,流水的琴音被匆匆勒停,观音也便唱到这儿了。
观音直截了当的替玉帝开口,趁此机会揭露他左右支绌的心事:“你想做淑人君子是不是?”
“不,这不是我的命,不是我的命……”玉帝被观音点破心事,他突然变得烦闷无比,干脆将枕腿的古琴搬走,连心事也不敢再碰了。
“你还记得那只老虎吗,没错,就是你普陀山的那一只!”玉帝心中不忘普陀山猫踪虎迹的镇山神兽。“我下了坐卧石,去紫竹林里找你,亲耳听见了你跟虎妖的合谋,可你居然骗我是自找的,不是西方派遣的公敌……”
“父母怎么是错的,父母永远都是对的……”玉帝似乎用嘲讽的口气堵截观音的信口雌黄。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即便没有我的存在,东方与西天也会征战不休,三界不宁……”观音豪不收敛,极端变坏,他搅乱着玉帝清宁的心境。
玉帝一向以吃药来维持心境平和,太上老君送来各种治病的仙丹不断,观音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有意无意的攻击玉帝的心房。
道不同不相为谋,于是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开始吵架,触怒的律法开始是回攻对方的理由,观音扯出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她做不到真正的去说服玉帝敞开心门。
“因为你我的力量悬殊,我没有战胜你的勇气,所以我不得不听命于你,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败。可你们在人间广建庙宇,开坛设法,令人间的香客大增,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撼动着天条的威严。”
普通人有什么错,他们也在对抗着西部的力量,不让西域觉醒的佛寺雄霸在东陆地图的版块上。
观音一时语塞,她接连被玉帝堵得哑口无言。
叶影参差的瑶池,玉帝从它的水镜中往下面看去:佛教的思想正在荼毒人们的意志,道观的小道士正在四处游街示众宣扬中原礼教的教化,道士下山是为能了更好的挽救西北民众的无知,但是文化低级的人类分辨不清良莠不齐的事物,封建统治者的官员们就将需要的全部集中统领,从而通过佛教背后的势力更好的控制每一个信奉佛教文化的信众。
一个烧饭的和尚高举大勺冲到大街上,他以一身蛮力独自对抗道家仙宗:“我们本身是没有错的,我们也是大唐的一份子,我们在洛阳结籽,更在洛阳开花……”
胖厨子鲜寡廉耻,道宗的老道士看不惯数落他:“你比我们晚到那么多年,优先抢夺我们的信民,公理何在,天意何在,你们究竟有多不知廉耻……”
骑红鬃烈马的大将军给大家带来一位云海四海的仙翁,他恳请仙翁帮忙出言化解宗庙社稷两家上百年的恩怨。
老仙翁捋了捋胡须,丢出一枚太极八卦玉佩,笑道:“佛道各自独立,却又相互借鉴,它们流传在东土的地界上,自然是属于东陆的文化,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湖内斗是起不了作用的,你们残害的是各家文化的陷落……”
老仙翁再者说道:“秦始皇焚书坑儒,致使儒家文化没落,那仲尼孔丘的后人该怨谁。如今百家争鸣,佛道举足轻重,余者略显后滞,若再内斗不依,前莽不断,则这鲵鲋洼泽终不能言犹耳!”
“什么人意?”胖厨子鬼扯道:“人意多了不就是天意!”
“有道理!”老仙翁称赞胖子学问蛮高。
胖厨子着实嘴快:“我胡说八道的!”
最终老仙翁用他出神的智慧化解了这一场宗教之间的灾难。
玉帝轻易出手罢黜了水镜传输上天的画面。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是观音大士,你字字不提杀戮,却将难题抛给了我,天上仙家众多,但天庭却无人才可用,三界之中大多都是你们灵山的人,难道哪咤龙王三太子他们还不够多吗?”玉帝愤怒的回怼着观音的假仁假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观音似乎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