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样才会有人站在她这一边不是吗?
另一间厢房————
柳微晴正要就寝时,敲门声响起,她打开门,问:“你有事吗?”
华屿山拿着他的医箱站在门口,说:“当然,我是来帮你诊脉的。”
“我不需要。”
柳微晴想也没想就回绝掉。
“别急着拒绝,你是不是时常不知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晓自己是谁?”
华屿山的一番话让柳微晴怔在原地。
自从出现在这间客栈里,柳微晴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存在于这个世间,她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
半晌后,她问:“你知晓这是何原因?”
华屿山点点头。
柳微晴想了想,侧身让他进来,华屿山自顾自地坐在桌前,将他的医箱摆在桌上。
柳微晴也跟着坐下,她呆呆地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没有心。”
华屿山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柳微晴以为华屿山让自己去摸,她也这么做了。
冰冷的掌心贴上了华屿山的心口,他愣住。
柳微晴闭上眼,她好似“看”到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在跳动,富有生机。
她抬眸,目光从心口的衣襟移上去。
两人措不及防地对视上,单纯的黑眸令华屿山感到愧疚。
柳微晴说:“很快,心跳很快。”
华屿山听后瞬间红了脸,他将柳微晴的手拿开。
柳微晴又将抚上自己的心口,很安静,她问:“心?那是何物?”
“就是…………难说。”华屿山也不知该如何跟她讲述,反正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教导她的。
“这样吧,给我一点你的血。”
“血?”
柳微晴眼中露出了难得一见疑惑,而华屿山已经药箱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和一个琉璃瓶子。
窗外的月光照在匕首和琉璃瓶上,匕刃冒着寒光,琉璃瓶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极具诱惑性。
柳微晴正欲拿过时,一道黑气突然出现,朝华屿山手腕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