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吗?”
“应该不能吧……证物提交也要有流程的。”阮铃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回答。
“没办法了”,江鹤挑了根心仪的肉串,继续说:“明天去买蛋糕,再去麻烦他一次吧。”
“也只能这样了。”
杨弋昂听得一头雾水,可两个女孩却丝毫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
他再问也是自讨没趣,起身说:“你们先吃,等我一下。”
说玩就向路对面的商店跑去。
初秋的夜色微凉,树叶随晚风飘落,摊上的食客吃饱喝足后离开,过了半刻,杨弋昂踏着稀碎的月影归来。
“这是跌打损伤的药膏。”杨弋昂将手中的纸袋递给阮铃。
阮铃把有些红肿的右手藏在身后,没有接他递来的袋子,嘴硬道:“我没受伤……他们几个……”
“嗯嗯,知道你厉害,轻轻松松拿下!”杨弋昂打断了她的嘴硬。
“也没有很轻松,我都出汗了。”
“……”
江鹤无语,这样解释怎么感觉更轻松了?
杨弋昂很执着,又换了个角度劝道“或许学姐的朋友用得上呢?”
“我?我更用不上。”江鹤在心里吐槽。
有阮铃的舍命保护,江鹤连一根寒毛都没掉。
本来想着帮阮铃拒绝,却看到阮铃紧紧背在身后的手背关节处真的有红肿的迹象,这应该是在胖揍葛强的时候留下的挫伤。
于是她也劝道:“……拿着吧,宿舍里多备点药膏也好。”
“好吧。”阮铃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下,与杨弋昂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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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分到两室一厅的两厅。
睡觉前,阮铃悄悄道:
“阿鹤,去的时候,你说输人不输阵。”
“嗯?”
“不对哦,咱们人也没输……”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