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郑鹰与其说是个搞玄学，其实更像个研究心理学的。

他出的这个主意，原本是想让孙平发自内心的对过去的错误进行忏悔，再通过法事的形式，让他从往事的恩怨中释怀。

郑鹰的想法是，鬼其实是人的心结，心结打开了，哪里还有鬼呢？

结果孙平一口否决了这个主意，还问他，如果他做不到忏悔道歉的话，有没有更直接的办法转移女鬼的怨恨。

郑鹰极为圆滑，于是顺着孙平的话，他又提出了第二个方案——找一个血缘至亲，通过法事，讲女鬼对孙平的怨气转移到他至亲的身上。

他一再跟孙平强调，这种做法会让至亲被厉鬼纠缠、受尽折磨。

结果孙平完全没有被他这套言论吓到，还拍着巴掌说这个主意好，他正好有个女儿，甚至催促他马上就做。

郑鹰这些年见惯了道上的亡命之徒，可是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歹毒的父亲。

毕竟他自己也有女儿。

出于对孙平的厌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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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算出孙平的办公室就是阳气最盛的好地方，要在孙平的办公室布置场地。

孙平犹豫了一会，最后也答应了。

他犹豫选择办公室作为法事的时间，都要比同意将怨气转移到女儿身上的思考时间长。

……

阮铃咳嗽完，恶心地半天说不出来话。

久久的沉默后，阮铃问道：“所以，孙平找到孙书言的母亲，问她要到了女儿的生日，不是为了关心，而是为了诅咒她。”

江鹤点了点头。

“这事，孙书言知道了吗？”

“她不知道，秦澈说先别告诉她。”

江鹤补充道：“郑鹰虽然是三个月接到设计孙平的通知，但他没和孙墨言接触过，甚至不知道孙平还有个儿子。”

这么看，孙平闹鬼事件完全是孙墨言事先设计好的一个局。

孙墨言想通过这个局，让自己的父亲同意德胜街的土地性质变更这项工作。

为了一个工作肯下这种心思，想必如果这件事办成，德胜街片区的地价翻倍，他一定能在此事中获利不少。

这么说，闹鬼的这件事一定是孙墨言一手策划。

不过，即使找到了孙墨言搞鬼的证据，也难以判断孙平的死和此事的关系。

更何况，如果这事真是孙墨言搞的鬼，既然现在孙平已经进了套，也按照郑鹰的安排做了法事，目的已经达到了。

接下来，他只要停止“搞鬼”，孙平自然会如约同意德胜街土地性质调整的事。

孙墨言没必要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啊！

江鹤已经摸清了这个游戏的套路了：只要有难以解释的地方，必然是还有她和阮铃没发现的真相。

既然左思右想没有结果，那接下来就应该将关注重点移到对新线索的搜寻中。

于是，江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