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耳垂。滚烫的气息喷洒到耳廓,哑着嗓子诱惑似的低语:“别忍着,我喜欢听。”
拇指摩挲着唇瓣,指腹温热,轻轻一拨声音就溢了出来,柔软绵长,像露水一样潮湿。
她看着镜子里的他,炙热是他眼底的欲色,激烈燃烧的火焰融化了周围的一切,也将她整个吞噬。
腿脚发软渐渐立不稳,她扭身想与他相拥,抽抽泣泣地问:“您......您的伤还好吗?”
一朵娇花,被狂风暴雨肆意摧残,气息奄奄。但越是脆弱,就越想凌虐她,欺负她。要她哭,要她战栗,要她吟哦求饶,要她更破碎,才能缓解心头的痒。
许绍恒闷哼出声,惊觉自己竟然有如此变态疯狂的心理。
他把她提起来,抱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把她拥入自己火热的胸膛里,喘着粗气安抚:“不碍事。”
的确不碍事,到最后明岚舒撑在镜子上的手滑落,留下一个汗涔涔的掌印。
明岚舒再次醒来,是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她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后来许绍恒把她抱进浴缸洗澡,而她在迷迷糊糊中始终惦记着,千万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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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别碰到他的伤处。
床铺的另一边空空荡荡,冰凉没有温度,枕头也是平平整整。许绍恒依然没有在这里过夜。
窗外传来一声悠长的汽笛,海面上一艘庞大游轮在灰沉的晨曦中启程。由此岸,去往彼岸。
明岚舒扯过被角,换到另一侧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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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前日,中午时间Fiona过来陪她用午餐。饭后,Fiona把一张黑卡摆到了明岚舒的面前。
Fiona说:“许生怕你在酒店待着闷,专门安排司机陪你出去逛街。这张卡不限额度,你收好。”
明岚舒双手捧着黑卡,薄薄的一张钛金属卡片,却让她觉得沉甸甸如千斤巨石。
她收了他的钱,现在又要收他的卡。他给得已经够多了,多到明岚舒不敢细算这笔账。她怕自己永远还不清。
自量子动力集团创立,Fiona就担任许绍恒的特别助理,最开始只是负责他的日常事务和行程管理。直到他从半山别墅搬出来大概半年后,她突然就多了一项工作,帮他应付形形色色的女人。
最初挺震惊,毕竟许绍恒之前是温文尔雅的好先生形象,特意为太太定制香水的这段轶事一直是城中佳话。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跟太太分居,他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总得解决生理需要。
家世、多金、英俊,但凡有一样就很吸引女人,何况许生这三样都占齐。
这些年下来,Fiona不能说能读心,但多少也明白老板的心理。珠宝、豪车、房产,不需要费心思,但恰恰女人们都爱。他心安理得,两不相欠,结束的时候才好迅速脱身。
都是过眼云烟,露水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