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道:“因为他最重“义”,他在战场上不轻易抛弃任何一个战友,能够不顾自身性命,营救战友;对牺牲的战友,他亲自到对方家中,把对方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孝敬。在士兵心中,他不仅仅是将军,更是兄弟。”
祁允皱眉问道:“一定要和士兵做兄弟才行?”
“不一定,每个将领都有自己的驭人之术,但无论哪种,都要和自己的兵有基本的战友之谊。太过高高在上,难免让人心生不服。”
祁允垂头沉思,半晌,喃喃道:“可我不知怎么接近他们。”
“那就从一两件小事改变,比如,”初雪晴伸出食指,在空中画了一道向下弯折的弧线,“从笑做起,见到别人,先用笑打招呼。”
祁允试着弯了弯唇角,初雪晴见了不由得噗嗤一笑:“你笑得也太假了,你这是皮笑肉不笑。”
“那要如何笑?”
“像这样。”初雪晴展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翘起,眼睛微眯,“俗称眉开眼笑。”
祁允看着她的笑容愣神,初雪晴的眉眼清秀,配上微弯的弧线,竟有种不可控的感染力,让人觉得亲近,而他所缺失的,正是这份亲切感。半晌他才低头道:“知道了。”
“还有,你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文武都不再话下,只要你愿意稍作指导,大家肯定还是愿意学的。”顿了顿,初雪晴又补充道,“但是指导别人的时候,注意语气,收敛下自己的傲气,就更好了。”
“收敛傲气?”
“对,比如,指导完别人,问一句,‘我讲清楚了吗’,要比问,‘听懂了没’,更能让人接受。”
祁允默默点头,半晌抬头看她:“你说赢了让我听你的,你可对我有什么要求?”
“要求都已经说了,你慢慢改变。”说完初雪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向他一笑道别。
只留下祁允坐在台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