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抬头,“是幽梦啊,这位是……”
白愁飞:“他是我的朋友,姓沈,路过此地,想借住几日,能不能让他住在我那里?”
班主说:“你那小屋,也只有你一人住,自己做主就是。”
白愁飞:“多谢班主。”
他推着沈稚离开,去了最后面的一间屋子。
沈稚抱着手臂,看他整理床铺,“你为什么单独一间?”
“因为我付了钱。”
沈稚肃然起敬:“付费上班?”
白愁飞只当他又说疯话了,“我只是暂住在这里,借个地方唱戏,并不是戏班的人。”
沈稚:“你的名字,还有戏班,搭配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白愁飞只觉得好笑,他费尽心机苦熬多年,一直籍籍无名,除了看戏的客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听说过?
哪怕在伶人中,他也算不上有名气的。
沈稚:“我知道了!你是那个,那个打工皇帝!”
白愁飞啊!
流浪江湖的孤儿,一直在打工,每换一个工作都会换一个名字。他有多少个名字,就差不多打了多少件工。
白愁飞唱戏的时候就叫白幽梦!
除了朝代对不上,哪里都对上了!
白愁飞吓了一跳,再次捂住他的嘴巴。
幸好他的武功不错,能轻易压制住这个疯子,不然早晚有一天,自己就成了谋逆造反的贼寇!
沈稚挣脱不开,于是舔了下他的掌心。
立竿见影,百试百灵!
白愁飞呆住。
沈稚趁机逃脱,猛吸一口气:“你是练过铁砂掌吗?”
头,真的要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