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大事不提,问真如今要担起担子,权力不能只接人给去的,还得由她自己拿来。
对见通婚事的决策,显然就是一个机会。
问真要担得起事,就不能总是躲在她与大儿妇的庇佑下。
最终公主还是点了点头,却道:“却也不急,先看看你父母那边怎么说吧。”
她可是知道,大息妇娘家侄女月前退了婚,赵家那位娘子她也见过,生得容貌秀丽不说,言行举止自有一派大家风范,就连赏花宴上撞破了未婚夫的丑事也分毫不乱阵脚,还能进退得宜,一位位告罪打点好宾客,转头退婚,赵家半点亏没吃不说,赵家娘子好教养的名声也传出去了。
徐大夫人多半已起了撮合幺儿与侄女的心,这个孙妇人选,大长公主也是满意的。
可惜了,这好端端一门亲,就毁在自家的小子手里。
大长公主忍住长吁短叹,没忍住敲桌子的手,到底在凭几上重重砸了一下,“个不识好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