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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草见女人呆坐在原地望着她,脸上只差写着“与我无关”几个大字,露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她与宋幼禾亲近不少,无人的时候举止也少了许多繁文缛节。于是快步小跑过来,收拾着散落桌面的针线。
“夫人快去门口迎将军啊。”她又重复一遍,宋幼禾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朝外走。
也对,在礼法繁缛的古代社会,如果礼数不周到,说不定要挨罚。好在这段时间经过莲草的教导,她也慢慢对这些熟悉了不少。
宋幼禾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就从门外进来。来人一袭玄衣,面如白玉,容姿俊美。李悭今日不曾束发,墨发如瀑散落身后,只用一枚简单的玉簪微微固定,神情还是那般冷漠而淡然。
他不曾走上前来,那双点漆般的黑眸只随意瞥了她一眼,宋幼禾顿时只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好一个美人。
上辈子她在病床上躺得太久,很多人世间的美好自然也遗憾错过。
当然,这并不是说宋幼禾是恋爱脑。只是人在一个适合的年龄,拥有一段美好健康的感情,其实是对人生的一种积极回应。但幸运在那时不曾眷顾过她。
美人在前,让她不由得细细端详一番,却发现此人美则美矣,可惜神态冷淡,加之周身上位者的气场过于强大,让人远望而不可亵玩焉。
大概是她盯着他看的时间太久,模样痴痴又很不好看。男人蹙了蹙眉,站定在宋幼禾面前几步,他比她高出一个头,此时居高临下俯看着她,淡声道,
“霁月说你好些了,我来看看。”
宋幼禾不自觉点点头,又后知后觉朝他行了礼。莲草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又留下她与李悭独处。
他上次走时脸色很不好看,但这次前来却从容,似乎已经不再对之前的事情计较。
宋幼禾想起那些事情,心中不免尴尬。爬床的事情并不是她的作风,再者她也没那个胆子。
但如今占据这副身体,真要对峙起来,又百口莫辩。
她怎么也想不通,素来老实本分的原主到底哪来的这份孤注一掷的勇气,才会敢于在夜黑风高之时爬上了李悭的床。结果给她留下个烂摊子。
但她为了生计,如今只能学乖,在李悭面前讨好他。于是请他坐下,又是问候又是倒茶,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多谢将军挂怀,妾身已经无事了。”
她说着,因为距离太近,又忍不住目光悄悄打量他。
李悭此人确实生的龙章凤姿,芝兰玉树,风华无双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果然真正的帅哥都是宜古宜今的,宋幼禾想。但她识人太少,文化程度也一般,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藻描摹他的容貌。
总之李悭长在了她审美点上。
话说她该怎么称呼他?将军?夫君?景鸾?
没人喜欢被别人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看。宋幼禾又盯得过于明显,李悭不注意到也难。大概面上挂不住,他端起茶杯,有些羞恼地别过脸去,
“你看够了没?”
武将的脾气大抵都不大好,宋幼禾收回目光,喃喃说了句不好意思。
为了化解尴尬,她立马转移话题,
“不知将军......额夫君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她试图表达的更有古韵一些,以显示出自己得体的谈吐和修养。但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于是这番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说辞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听上去反而有些变味。
更糟糕的是,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他大半夜来寻她,两个人,一对夫妻,一张床。还能干嘛?
当然是睡觉啊!
不怪宋幼禾把李悭当外人。她来到这之后的这段时间男人他的存在感着实不高,以至于她时常忘记自己还有个便宜丈夫。
宋幼禾愚蠢的问题一出口,男人果然不说话了,脸色沉沉看着她,许久之后嗤笑一声,
“你打算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
宋幼禾一愣,说她装疯卖傻……好吧其实也不为过。
可她没办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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