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append(''
无区别。
只是她也知道真的很久不做了,推了太多次,这次就没有再拒绝。云挽紧张得揪紧他衣襟,进来时他浑身炙热,也一贯滚烫。
掌心漫不经心摩挲她的腰,换姿势,她眼眸泛起层水雾。
不只是生理性的。
胸口很沉很沉,心里像是被压着块巨石,滞涩得她喘不上气。她知道她不该问,关于这场契约般的婚姻,她能得到最好的,按照现在功利心来看,其实是钱和资源。
其他的她控制不了,只要他给的钱够多,她想做什么,他也能帮上忙,其实就很好了。人首要是学会知足。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最想要的,其实根本不是这个。
喉咙的酸涩让人难以忍受,云挽指尖埋进他黑发,喊他名字,喊了好几声,陆承风倒是只是应,也没不耐烦。
“那你后面还要出差吗,去哪。”
他本能不舒服地蹙眉:“怎么问这个。”接着,大约是听出这句话的茫然,他愣了愣,抬手摸上她脸颊,“要出差的,最近事多,得飞来飞去的,你在家注意休息。”
云挽小声说好:“我在家等你。”
“嗯。”
半夜下起雨,她醒来,房间里黑黢黢的,云挽是被雷声惊醒,夜里下暴雨了,她心慌得睡不着。
然而身边床铺空了,云挽微愣,下意识下床去找,走了两步,卧室连接着的小书房里模模糊糊传来动静。
她顿住脚步,听见是陆承风在打电话,声音温和,和那天在宾馆一致的模糊低哑:“不是说了你自己弄吗,跟我这么久这点小事做不好吗。”
她默默站了会儿,又回了房间。
*
等她醒来,陆承风已经不见了。
雨倒是停了,就是窗外庭院的芭蕉像是镀了层霉,潮湿南方雨季,哪里都像发霉。
云挽简单收拾了房间,换了身长裙,舒适的羊绒外套出门。
她今天去福利院做义工,喊了车接送,先去超市选了很多零嘴和牛奶,准备到时候分给小朋友们吃。
尽管陆承风说不想要小孩,然而云挽还是挺喜欢小孩子的。
她小时候过得不太好,纵然梁西岭有意维护,也活得辛苦,她对这些同年龄段被放弃掉的小孩,总有一种敏感的爱意。
总希望他们能过得好一些。
那天甚至出了大太阳,晒得人眼晕,云挽下车时就觉得晕眩,扶墙捂着心口缓了许久。
保安室的认得她,给她开门:“小云啊,怎么了这是?”
云挽说:“可能低血糖,忘吃早饭了。”
保安帮她把零食袋子都提进去:“早饭还是要吃啊,不然在路上晕倒不得了。”
她笑了笑,福利院的孩子呼啦啦围上来,叽叽喳喳小麻雀似的跟在她后面,要抢袋子里零食吃。
小张老师过来说:“都不要抢哦,小云姐姐给你们准备了好多,每个人都有哦。”
有个小男孩大喊:“小云姐姐真好!”
云挽弯腰,揉了揉他头发,唇角牵出笑意。
然而视线扫了一圈:“星星呢?”
星星是个蛮特别的小孩,没有双腿,坐轮椅的。
只是他很乖,很听话,平时默默的也不说话,被欺负了也不会吭声。云挽分零食给他,他会认真收起来,用芝麻大点声音说:“谢谢姐姐。”
她心里软得不得了。
小张老师也奇怪,四周看了看,随后想起来:“哦,他跟今天来的另一个义工在玩呢,人家带了个模拟遥控飞机,小男孩嘛,都喜欢。”
云挽也笑:“我说这回怎么感觉孩子比之前少了点。”
正说着,连廊里传来轮椅滚动压过地面的声响。
清越低沉的温和男声响起:“张老师,他说想上厕所,我不知道怎么带他。”
小张老师忙跑过去:“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云挽略带惊诧地回头,视线在空中与男人深邃眸光相撞,那是双俊美深色的眼睛,男人浑身冷贵沉着。
她愣了愣:“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