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年,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杀了他报仇,只有仇恨才让我咬牙坚持下来,否则,我不会撑那么久,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还是病死了,可是幸好,你来了。”
于歌笛继续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历史的车轮缓缓向前,魏福忠会在永熙十二年被新皇凌迟,如今是永熙五年,还有七年的时间,可是如你所见,他已经做错太多事了,若是只能被动地等待历史的发生,还不知有多少人会被他所害?就像徐家一样,明明是忠臣,却被他害成了如此下场,我再也不想世间有第二个于歌笛了。”
她的眼眸坚定,又透着悲凉,一滴泪从她的眼中滑出,落到了湖面上。
景暄和想要给她擦泪,却发现自己的手能穿越她的身体。
“早知如此,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而不是……”她没有说完,又落下了一滴泪。
“你和魏福忠,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景暄和见她神情有异,不由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