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在床榻上,只是屏气凝神,注意着外界的一举一动。
来人似乎昨夜没睡好,精神有些恍惚,打开了门,往床榻而来。
景暄和握紧拳头,要是他敢对她不轨,她不介意给他一拳。
阮继掀开纱帘,很有些惊讶,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没想到床上怎么会多了一位丽人?
气氛有些尴尬。
景暄和心想,好像不是阮继做的,如果是他,他不会这么吃惊,半天都不动弹。只是,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躲在暗处的人想阻挠景暄和查案。
阮继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可否认,这女子很漂亮,当她盯着你时目光澄明,让人不敢亵渎,可是当她闭上眼睛时,却轮廓柔美,恍若精灵。
阮继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坐下来,伸出手似乎要去摸她的脸。
景暄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坐了起来。
阮继被吓了一跳,“景……景大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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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
阮继像被抓包一般,“是你躺在我的床上,难道不是你想……”
“这怎么可能?”景暄和使劲摇头,“刚才我在红袖房间探查时,有一个侍女给我端了茶想将我迷晕,我便将计就计,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我背到了你的房间,阮县丞,看来你府里的人手脚已经不干净了。且看着吧,等下还会有一出好戏呢。”
不多时,门外有些嘈杂,阮老夫人将门一把推开,她身后带着丫鬟们,还有阮家宗族里的族长和族里的一些年轻人。
族长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他听说阮继竟要给小妾办如此隆重的葬礼,觉得于礼不合,便带着族人怒气冲冲地来了,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丫鬟禀报,说景大人在老爷房里。
“景大人是谁?”
“是为红袖查案的女子。”阮老夫人道。
“女子查案,败坏风俗啊!”族长胡子都气歪了。
“我看查案是假,想爬上我儿子的床是真!阮家富甲一方,这女子八成是觊觎我家的钱财!”阮老夫人嫌恶道。
只见阮继正坐在床榻上喝酒,一杯接一杯,很是惆怅的样子,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有些不适应,他举起手挡在眼前。
“母亲,你来做什么?”
阮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进来,目光锁在了阮继的床上,又掀开帘子和被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族长说:“丫鬟禀报,说你与那查案的景大人共处一室,真是有辱斯文啊!”
阮继仰头道:“族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这屋子里哪里有人?不过是思念红袖太甚,所以关在房间里喝闷酒罢了,难道连这也不行吗?”
族长被噎得说不出话,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也环视四周,屋子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那景大人呢?她现在在哪里?”阮老夫人不死心道。
阮继烦躁地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可能在阮府的某个角落里查案吧……母亲,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你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来,是不相信你的儿子吗?还是觉得,你儿子是一个浪荡之徒,只要看见美貌的女子就走不动路了!”
阮老夫人知道他心烦,只好跟族长说:“也许这是一场误会吧,已经午时了,我们先去前厅休息一下吧。”
族长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终于点了点头。
待众人离开后,景暄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还好桌布垂地,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蹲得有些麻了,景暄和敲了敲腿,说:“阮县丞,我说的不错吧,你府里果然有猫腻。”
阮继有些羞愧地咳嗽了一声,“我会派人去查那传话的丫鬟,看她是受何人指使的。”
景暄和点头,“那样就最好了。”
刚才她躲在桌子下面,目光落到了众人的脚上,只觉得无聊的很。
阮府家境殷实,桌椅板凳都是最好的红木,可是那日红袖在表演时,好像有什么不对。
而她的房间里恰好就差了那件东西!
景暄和灵光一闪,她好像知道“瞬移之术”是怎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