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整个人消失。
陈泰望着弟子消失的虚空,故作疑惑道,“他这文气是不是…”
赵守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显然心情不太好。
“文运洗刷,自是不凡。”陈泰自己回答自己。
他准备离开时,赵守开口道,“无恙虽大才,但年幼,有些道理,你为老师,自当教他。”
陈泰默然,少许,他道,“那这次?”
赵守握起一册圣人经典,另一只手握着一只毛笔,边写,边道,“魏渊会教他的。”
…
天边只余最后一道霞光。
打更人衙门已点起烛火。
浩气楼前,侍卫正在进行交接。
忽然,一道清光于虚空中诞出。
“这是…书院的哪位先生?”一名侍卫道。
这显然是儒家手段,众人见怪不怪。
只是清光散去,见到那张脸,他们心中仍颇为震撼。
前次来时,还只是九品开窍吧。
这就…真入四品了?
“你来此作甚?还带个行李?”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南宫金锣,为何总能碰见你?打更人没别的金锣了吗?”魏安随口道。
“怎么?要试试自己水平,找人切磋?”南宫倩柔丹凤眼中战意骤然间暴涨。
“打住!你显然是误会了。”魏安比了个停的手势,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食盒,“来给叔父送饭嘛,一同,一同,我有事见叔父。”
叔父,叔父。
南宫倩柔牙齿有点发酸。
他没吭声,走在前头。
魏安跟在其后。
侍卫自不会拦。
上了七层,魏渊打量魏安一番,视线落在他手中的行礼,轻笑了声,“回书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