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错的。”
“算了,还是先来看看这些面脂吧。”
虽说跳舞之人都会戴上赤羽面具,但闻应祈这张脸,天然便带着风险,还是得遮掩一下比较好。
说着,她便伸手想去拿桌上的脂粉盒,却在倾身的那一刻突然发现,闻应祈的双臂不知何时,悄悄搭在了她身体两侧的罗汉床上。
他挽起的手臂修长有力,臂膀上青筋微微凸起。她动作稍微大点,就能直接贴上他。
谢令仪僵坐原地不敢动,迟来的酥麻感,一点点至腰间蔓延,最终攀上她心脏。
“你——”她抬起头,刚要出声质问,却被他低沉的嗓音打断,“我去帮贵人拿。”
他动作极快,没等谢令仪回神,便将整个妆奁都搬了过来。随即毫无征兆地半蹲下去,身体强硬挤进她腿间。
“好了。”他抬起头,微微仰望着她,唇边勾起一抹笑,素净的面庞在日光下显得格外明亮无害,可他眼底的幽暗却压低了整个人的温度,让人莫名心生寒意。
“现在可以开始了。”
不是,他又在生什么气?
谢令仪心下一凛,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膝盖处却传来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闻应祈掌心的温度火热得惊人,好像能直接灼穿她肌肤。
“怎么还不开始?”他瞄了一眼妆奁,“不是在花见脸上试过吗?不是熟能生巧吗?”
谢令仪:“……”
明明就只试过一次,哪来的熟能生巧。
她颇为无语的去拿面脂,待真对上他这张脸了,左看右看,才明白‘无从下手’这四个字怎么写。
无他,闻应祈这张脸,实在太过完美。目欺日月之容光,脸夺芙蓉之娇艳。即便鼻尖青紫,依旧丝毫不损他的美感,反而添了几分病态的妖冶。
胭脂用在他脸上,不是锦上添花,而是画蛇添足。
闻应祈见她迟迟不动,又哂道:“贵人随意即可,奴可不像花见那个长得丑的蠢货,在脸上动一下,就跟破了相似的。”
谢令仪:“......”
他催就催,骂花见干嘛?
而且,她望向窗边一心逗猫的花见,心想,虽然花见长得是粗犷了一些,但他相貌端正,也没到‘丑’的地步吧?
再说他力气大,能干活,比某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吞金貔貅好用多了。
是以,谢令仪盯着花见便要替他争辩,“花见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且心思单纯,哪里丑了?”
谁知,她这一眼,竟彻底点燃了貔貅的不满。
闻应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涌起一丝危险的阴霾。他没再说话,只是忽然伸手,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扣住谢令仪下巴,将她的脸强硬扶正,迫使她对上他的眼。
“不要看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