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Zero]·第[零]幕(3 / 4)

说,你不是猎手?”  杰森:“还没变成猎手,我想要你的日志。”  雪明:“只是日志吗?我老师也想要我的日志。”  杰森:“我想战胜你,你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你的意志坚定,精神超群。”  雪明:“只为了这个?”  杰森:“是的,就像是肉食主义里的迷信,我相信这个仪式会让我变强,像是你们中国人也经常会说,牛骨和虎骨磨成粉,熬汤喝下去能够变得强壮。我把你当成了第一个猎物,也是我突破见知障的必经之路,你已经变成我的心魔。”  雪明:“现在呢?改变想法了吗?”  杰森:“没有。”  雪明:“那咱们挑个地方?来一场决斗?了却你的心愿?赌注就是我的日志?”  杰森:“......”  过了半响,步流星还是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杰森不耐烦的说。  “我不需要你来可怜我,江雪明。会有机会的,总会有机会的!现在咱们在同一条船上。”  雪明看向温洛——  ——温洛点了点头,是早有准备,早有沟通。  杰森·梅根从桌上取走了moLLe和猎刀,与温洛先生打了个招呼。  “温洛先生,我并不知道您在车站曾经所用名讳,但我相信,您是一个令人心驰神往尊敬憬仰的人,我诚恳的请求您,带上我一起...”  此时此刻,梅根的神色暴怒。  有种无法言语的紧张和抓狂,要从满是血丝的眼眶泼洒出来。  他的双手颤抖,牙齿打架。  “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们,他们跟着青色的焰火一起走了,我几乎羞愤到饮弹自尽,一天天在牢狱中受刑,肉体元质的痛苦,也无法将这种愧疚感洗去,我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有种强烈的仇恨在我心里萌芽。”  他紧紧抓住了温洛的手臂。  “就像是皮肤焦黑碳化的那种痛觉,是伤口感染化脓的臭味,是神经痛,是粉碎性骨折的伤害,是眼睛失明耳朵失聪,是半身偏瘫,要拄着拐杖过日子的窘迫,是无处容身的焦虑感。”  他念念有词,将温洛拉到面前。  “我的灵感能感觉到,我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我的朋友们身上的痛苦,我都能感觉到,温洛先生!我不是杰森·梅根,我是摇滚乐手,我是每一个红石摇滚乐手——感谢上天赐予我这种灵感,这种幻肢疼痛,它使我的复仇心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决,我要被它填满了,我要跟随你,找到骷髅会。让我的辉石——”  青金手链在杰森的腕口冒出如蚕丝一样的柔和光芒。  “——让我的辉石,为你指路吧。”  江雪明要了一杯牛奶,交给阿星。  紧接着将其他三杯践行酒,分给温洛、杰森还有自己。  雪明:“那么就说好了?”  杰森:“一言为定。”  温洛:“我没什么意见...你们搞得这么认真干嘛?这种事情在我看来是小场面...”  流星:“可以给我加一点点啤酒吗?奶啤也可以的...”  四人碰杯,一饮而尽。  雪明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关于[Loe]这个人,有太多太多谜团,有太多太多可以挖掘的故事。  他将[Loe]写在纸上,撕下透光的纸页。轻轻敲打桌台,要温洛大哥多留个心眼。  紧接着将[L]的字符透光页,翻了个面。  ——它就变成了[joe]。  温洛用食指敲了敲太阳穴:“是的,是我,我刚想起来,就在今天。”  流星兴奋的跳起来了。  “我就知道!温洛大哥!你肯定是joe!你能杀死那头狮子!也能屠龙!哇塞!这下咱们有好戏看啦!”  江雪明一点意料之外的表情都没有。  只是写下了更多的单词。  将[joe]的三个英文单词塞了进去。  它们变成了三个名字,变成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  ......  [j]ack  vict[o]r  vinc[e]nt  ......  ......  这一下子,流星微微张着嘴,不讲话了。  雪明:“你不姓温,你应该姓文——中文名叫文不才,英文名叫文森特。”  “所以我说。”无名氏微笑着:“是今早上刚想起来的,一月一号是咱们的大日子,我看见你在给维克托准备小礼物,我就想起来了,也给他送了一份礼。我琢磨着,这应该是Boss的安排,坏猫咪要我这个vip结束假期生活,上岗再就业,真是个残酷的资本家呀。”  江雪明:“想起来多少?”  “全都想起来了。”无名氏握紧了拳头:“力量回来了,魂威的真名也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该怎么振打翅膀,像是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这一切,都想起来了。”  江雪明松了一口气,这趟旅程的安全有了保障,是一支强心针。  如果说,这位vip拿回了全部的记忆——那是单枪匹马战胜尼伯龙根之歌里神话巨龙的勇士。  就在这个时候——  ——杰森·梅根的小侍者冲进大酒吧。  “先生!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我准备好了!我很厉害的!”  四个大男人看向这个小姑娘。  一时间小侍者没反应过来,被强烈的灵感压力挤兑得昏头转向。  她捂着脑袋晕乎乎,又嚷嚷着,鼓起勇气。  “你们好!请问...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可不可以...把灵压都收一收...我有点难过...”  温洛...  不——  应该叫文不才。  他丢给侍者姑娘一盒广陵散小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