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道友,再接老夫一招如何?” 司马徽手腕扭转,轻描淡写的将手掌中白碗抛出。 “天地玄音,阴阳妙法” 随着白碗倒浮在半空,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虚影从碗中倾泻,仿佛大河之水天上来。 这不是真实的流水,却给人难以抵抗的错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河犹如水龙,咆哮着压在死女人头顶,源源不断的水之气息蔓延在整个方寸天地。 “该死!” 我心中焦急,这司马老乌龟竟然不要脸借山水气运压制死女人,如此一来事情就难办了。 幽子虽然厉害,可是面对恐怖如斯的山水气运,她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吃力。 “这可是泰山与黄河的山水气运,红尘道友感觉如何?你若再不交出幽冥鬼兵权,那么今天说不得老夫要痛下杀手,人类的命运是绝不允许被威胁,你应该清楚!”。 说完水镜先生眉头一拧,转过头朝卢氏祖庙方向微拜下。 只见卢氏祖庙方向一股恐怖力量冲天而起,瞬间将方寸天地这个大牢笼震得颤抖不已。 “我以北阴大帝身份与尔等合作,杀了她,幽冥鬼兵符必须交由阴间来管,至于妖族属于你们阳间之事,自行解决!”。 一袭红装飘飘欲仙的阴天子脚踏虚空,手持一柄纯黑长剑闲庭信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以缩地成寸神通眨眼间直刺幽子心脏。 “杀!” 死女人不退反进,彻底暴露自己凶性,左手猛然向前一抓,天地力量为之颤抖,纯白狐爪硬生生与阴天子黑色长剑碰撞,发光万丈。 紧接着虚空中又响彻一声佛号,金色佛印落下,配合山水气运,一同攻杀幽子。 “可恶!” 无奈自己被张生拖住,根本无法过去支援死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围杀。 因为情绪不稳定,大意之下张生手中雷掌瞬间攻破自己阳遁九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倒飞出去十几米。 “小杂种,你就这点本事啊?修为是不错,可惜论战斗经验,本道爷吃的盐巴都比喝的水多!” 张生嘴巴满是冷笑,眼瞅着老杂碎越来越近,自己倒在地上无力回天,暗说今天晚上真是自己小命休矣。 “给我助手!” 张蓉蓉不知何时,气鼓鼓的从陈小东身后窜出,几个辗转腾移灵活跃到我跟前。 “哼,淮南张氏的野丫头,怎么你也想掺和此事?” 张生脸色阴沉,说话声音都如寒冬腊月中的空气。小丫头并没有回答张生白痴一般的问题,废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只见小丫头双手掐诀,以道门上灵三清术轻声低喝,“请老祖赴此一战!” 天地风云变色,原本遮天蔽日的苗蛊飞虫像是遇到什么恐怖克星一样在虚空中接二连三爆体而亡。 方寸天地四面八方纷纷传出各个蛊毒天尊惊呼声,东北方位一股从天而降的恐怖力量直接贯穿整个大阵。 最惨的是,五大天尊在东北方向还企图依靠着自己高深莫测修为抵抗,结果刚刚与横冲直撞的恐怖气流碰上就身死道消,连个残魂都没保住。 “不会吧?我老祖宗什么时候如此厉害了!”。 张蓉蓉小脸都白了,赶紧屁颠屁颠往我身后躲。 此时我是满心着急,也顾不上其他,只好让银甲尸将小丫头扛走,免的碍手碍脚。 张蓉蓉眼睛都直了,嘴巴还不停嚷嚷着老祖宗威武。 其实她哪里知道,上灵三清术根本传不出大阵,更不用说去要她老祖宗帮忙。 方寸天地本来就掌控在司马徽手上,要是能传出信息那他们还敢围杀幽子? 一切说来话长,恐怖力量迅,迅速穿过大阵眨眼间就与阴天子碰撞,顿时气流翻滚,无数玄光道法交替在虚空中,连我这个天师大能也看不清里面情形。 死女人脸上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玉手紧顶住空中巍峨大山与时不时冲击的黄河之水,脚底深陷地面半米,看得人头皮发麻。 “破” 阴天子轻声厉喝,五道黑色身影齐齐被震飞出百丈,口喷黑血。 这五人个个气息混乱不堪,明显受伤不轻,他们身穿黑色长袍,看不出身材胖瘦苗条,在黑袍胸口位置绣有诡异的骷髅头花纹,极其显眼。 阴天子左手倒提黑色长剑,闲庭信步继续走向危在旦夕的幽子。 黑色长剑斩破虚空,浩荡剑威气冲斗牛,犹如白虹贯日直直斩在死女人手肩。 只不过下一秒,黑色长剑猛然震退数米,泰山气运与黄河气运硬生生抬升数米。死女人拔地而起,既使一手托负两座山水气运,仍然挥掌轰杀而出,与阴天子陆青身影不断互换快如奔雷。 “死去!” 张生浑身包裹在五雷正法中,时不时有闪电当头劈在我旁边,要不是躲避及时,自己还真是要遭雷劈。 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味躲避根本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出!” 咬咬牙,我再也顾不上心疼,一口气将两万四千九百只百眼猛鬼尽释放,法指点出往张生方向一喝。猛鬼出笼,阴气滔天,数以万计的鬼物争先恐后扑向张生,哀嚎声,厉吼声响成一片。 “大自在无量十诀印!” 铺天盖地的鬼物嘶吼着,不断将张生五雷正法消耗,虽然我承认自己这样做太缺德,枉送了无数鬼物断头路,但也没办法,自己小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仁义道德,狗屁不是。 无量十诀印一直以来可说是我的压箱底手段,唯一缺点就是需要时间结印,如果中途被打断,那么反噬会全部落在自个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有了两万多只猛鬼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