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喊出了声,“想不到这里也还有这么个鬼地方,不光是人有七情六欲,嘿嘿嘿……这些土拨鼠也有这方面的需要啊!”
思索间,已有两个涂着红唇的土拨鼠从春花楼里奔了出来,它们拽着大胡子的手,要将他往屋里拖。
其中一个土拨鼠嗲声嗲气地道“哎呦,真是稀客啊,从哪里来的这么粗犷的男人,客官,随我们到屋里聊聊呗。”
另外一个土拨鼠也道“我们两人伺候你,它喂葡萄我喂酒,保你三杯不上头,思绪在梦中游。”
大胡子心中暗喜,不如进去享受享受,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和晦气。
“请报上你们的妓……名?”大胡子嘿嘿一笑,毫不避讳地问道,“没有名没有姓的我……我害怕!”
“哎呦,大哥,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老手了,小女水月兰花。”
“小女粉红玫瑰。”
“一个兰花,一个玫瑰,好好好!”大胡子乐得不行了,露出了两颗大大的门牙,身上一抖一抖的,又在开始嘚瑟了。
水月兰花问道“请问大哥如何称呼咧?”
大胡子脱口答道“就叫我帅帅的猛哥吧,嗯,今夜没别的,纯属学术上的交流交流,如果陪我唱唱卡拉欧克,跳跳交际舞,那是最好不过了。”
“仅此而已吗,就没有更进一步?你就不想再快活快活?”
“不过呢,我们这也是要收钱的哦!”
大胡子领悟很快,他伸出五指笑道“五十就五十,动作要老实,一百就一百,姿势随我摆……”
他说这话时,那物已经高高翘起,直指青天,他立马双腿紧夹,担心暴露了自己的丑态。
随着二位土拨鼠行得几步路,大胡子突然打起了退堂鼓,人与兽岂能乱……乱……来?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而且自己心有所属,让小老仙儿知道了,她不仅看不起我,关键是还要恨我,更要命的是她会把我赶走,不让我与她们混了,嗯,对的,我得时刻注意自己良好的形象才是,千万不能越过底线了……
想到这里,大胡子捂着肚子,叫嚷道“不行了,不行了,你们先进去,我不知吃错了什么巴豆,得……得去拉一泡先。”说着,他挣脱了两位“大美女”,往东大街方向跑去了,一溜烟不见了身影。
“你要找茅坑是吗?可别随便大小便了!”
“我们店里有着呢,五星级的,马桶自带洗屁屁功能,包你满意!”
两位“大美女”追着大胡子跑出一段距离,见大胡子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二鼠垂头丧气地折返而回。
大胡子站定身子,望着热闹的街道,也望向了自己的茫茫前尘,他心头莫名其妙地涌上来一丝伤感,他在为接下来的路考虑,是要继续跟着龙兄弟他们走下去,还是另谋出路?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继续走下去,那定是不受小老仙儿待见的了,如果另谋出路,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一个两难的决择,但必须得选择……
或许是自己的真心付出还没有真正打动小老仙儿吧?
大胡子站在十字路口处犹豫片刻,下定决心要和龙兄弟继续走下去。
龙兄弟是个干大事的人,用未来香港的话说那叫“大亨”“大老板”“大博士”,跟着他混不求别的,只要能体验这精彩的人生已经足矣!
对于和张仙的事情,大胡子觉得心情烦闷,他不想再去过多地考虑,对他来说太费神了,不如就在不夜城里到处逛逛,散散心,或许会碰到其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循着吵杂声,大胡子往最热闹的东大街走去,很快就穿过了这条“花街”。
不到半顿饭的功夫,他来到了赌街,放眼望去,怕是有几十个场子,里边鼠头攒动,有的在押注,有的在吆喝,有的在看热闹。
负责摇骰子的有的是瘦子,有的是胖子,有的扎着马尾辫,有的梳着中分头,他们均是同一个动作,往左、往右、往上、往下,最后定中。
当盖子打开时,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的赚得盆满钵满,有的赔得倾家荡产。
大胡子看得流了一嘴的哈达子,心想,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不如进去搓他两把,赢一点私房钱,为龙兄弟他们赚够路费,也好体现体现我在这团队里边的价值!
反正只是赌点零花钱,又不是嫖……妓,只要银两在手,小老仙定会眉开眼笑,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夸我这方面行,从此在这个团队里咱就有了地位。
听着骰子相互撞击的莎莎声,大胡子心里痒得不行,他已是蠢蠢欲动,就差迈开坚实的步子了。
正好有两个肥鼠朝他走了过来……
其中一肥鼠弓着腰,讨好地笑道“我最尊贵的客人,以您高贵的身份,不应该在外观望,而是到里边以骰同乐!”
另一肥鼠急忙接话道“骰子是我们的亲妈,您是我们的亲爹,我们会找一个风水绝佳之地让您入座,只要您赢钱,我们会抽取一些油……”
“哈哈哈!”大胡子大笑几声,向二鼠竖起了大拇指,“真中听,没啥毛病,不过我连骰子他妈都不认识,对不起,我还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