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之深,我的见解也只是管中窥豹、一隅之见罢了。”
“唉,小神仙师父太谦虚了。”大胡子摆了摆手,笑得却是合不拢嘴。
他并不在乎什么宇宙玄机,况且他也听不懂,他最在乎的是,小机灵胸口上挂着的渡劫瓶。
有了这瓶子,那些妖魔鬼怪都得绕道走,他们平定三界的阻力岂不小了许多?
他在心里暗自揣测起来,这渡劫瓶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呢?最好能将那可恶的天魔战神也给收了进去!
小机灵看出了大胡子的心思,将渡劫瓶放进了衣服里。
说道“胡大哥,今后可别打我这瓶子的主意,不能随意乱用的!”
“为何不可用?”大胡子追问起来,“有这么好的宝贝疙瘩,为何要把它给闲置了,把那些犯上作乱的邪恶之物装入瓶中,天下不就太平了吗?”
黄玉“嗯”了一声,也道“我认为胡大哥说得在理儿。”
小机灵停住了脚步,摇了摇头,叹道“儒释道精髓有曰,万物皆生灵、万事皆有度、过犹则不及、过头则闹灾……”
他望着前方下山的小路,“阿弥陀佛,想必你们也都听懂了,无需我再多解释,你们再磨磨蹭蹭的,何时才能找到龙大哥他们……”
说着,他大步向前,往山下走去。
“哎哎哎,来来来,大哥背着你!”
大胡子一把将他提起,往自己的身上放去,对于这宝贝“仙童”,他已是爱慕有加,将之视为自己的亲弟弟了。
……
两日很快就过去了,菊花镇上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少年。
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口中喃喃自语,不时地念着张仙与蓝芯的名字。
在大街上,他来回奔跳,一会儿出现在了街头,一会儿又跑至了街尾。
他时而放声狂笑、时而失声痛哭、时而又呆若木鸡。
街上的人都各自忙碌着,根本无暇顾及夏宇龙的出现。
有些好心人见他十分可怜,塞了几个馒头包子到他怀里,便匆匆打发了他。
他却不知道饱饿,一口气将所有的馒头包子吃下了肚,噎得他上气接不了下气。
失去了张仙和蓝芯,夏宇龙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他从悬崖上跳下来时,又伤到了头部。
在他印象里,他只记得张仙和蓝芯,其他人和事,他都记不起来了,此刻,他也仅有三岁孩童的认知。
“街上来了个傻子……”
“走,我们去看看……”
“噢,去看傻子咯……”
大街上有十几个小孩汇集在了一起,他们追着夏宇龙的屁股,对他嬉笑打骂起来。
夏宇龙不仅不还手,还朝着他们痴痴傻傻地笑。
他的眼神忧郁而迷离,让人看得心疼。
但这些天真不懂事的孩子只顾着嬉闹。
他们有的手持棍棒,朝夏宇龙脸上打去;有的捂着鼻子,向夏宇龙吐出唾沫。
对夏宇龙“蹂躏”一番,他们的心中得到了极大满足,趁着暮色,各自跑回家中去了。
夏宇龙孤零零地站在街道上,看着小孩们远去的背影……
他傻傻地笑着,喊道“你们都别跑啊,再陪我玩玩,我的仙儿与芯儿到哪里去了,怎不见她们出来玩?”
突然间,夏宇龙眼前一闪,那是小时候在龙古镇大街上玩耍时的场景。
他顿感脑仁一阵刺痛,便大声喊道“仙儿,你在哪里啊?”
“砰”的一声,他直挺挺地倒在了街道中心,接着双目紧闭,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得多少个时辰,夏宇龙被寒气冻得醒了过来。
此时,他正躺在一间破屋里的木床上。
淡淡的月光,从屋子四周的破洞中透射进来,在屋子里留下了无数颗星点,犹如置身在了星河之中。
屋里的摆设可清晰地看见,靠近破屋门口,仅摆放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上全是厚厚的尘土。
夏宇龙面无表情,从床上翻身爬起。
他抚摸着昏沉沉的脑袋走到了门边,双手正要去拉门时,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身体向右倾斜而去,如烂泥般撞在了八仙桌上。
“啪啪”两声,八仙桌从中间破开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个头不高,身穿黑色衣裤的男子。
他亦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看起来如乞丐般邋遢,他怀里还兜着一堆核桃。
“你醒了,快起来,别乱跑。”
“啊,你……你是人是鬼?”夏宇龙撑着双手,向后蜷缩而去,眼睛不敢直视愣头小伙。
他这一笑,便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我小时候玩火时,把自己的脸烧成了这样,鼻子嘴巴全都粘在了一块!”
“别怕!”他再次向夏宇龙伸出了右手,“我没有姓,只有名,叫狗娃,今后你叫我狗娃便是了!”
“烧得不轻啊!”
夏宇龙仔细打量了狗娃的面部……
只见他右边的脸干如枯树,是被火灼烧后留下的痕迹。
整个鼻子塌陷,已经和左边的脸纠粘贴在了一起,额头上却是白白净净的,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