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人的,这些人有的上来就大惊小怪,大呼小叫;有的则是对自己的前妻上下其手,摸来摸去;有的则是无论如何也要花重金买下她。
然后是愤怒,而且是暴怒!能不暴怒吗?有个人跑到他家里,扯着他的领子,还要教育他,换谁谁不暴怒啊?
“你个疯子,放开我,你干嘛!你以为你是谁!”
于是,这男人就一边试图挣脱,一边挥拳去打展鹏。可是他发现他根本挣脱不了,这人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不扯破衣服是绝对逃脱不了的。
全力挥出的拳头也毫无用处,这男人用力一拳下去,像是打在了土墙上,只觉得自己的手疼。
挣扎一阵发觉毫无作用的男人,自然开始服软了,口气也客气起来,“这位客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误会?我家都是良善人家。”
说完他看了下周围,自己的家人已经大着胆子冲了过来,大儿子也在对着展鹏拳打脚踢,不过显然毫无效果。自己妻子抱着展鹏一条腿让他快放开自己。场面一片混乱。
而和这人一起来的几个人都是闷头吃饭,没人来劝或者来帮忙。
于是他继续细细解释,“客官有所不知道,我这前妻二十年前得了一场大病眼看就要不治。但她舍不得我,于是我们一起上山求了山上的大主持发善心让她被菩萨点化,从此虽不能言语,却可以日日看着我。”
说完这话,这男人甚至流下几滴眼泪,端是情真意切。
展鹏也冷静下来,觉得索然无味,便放下了这人,也不去纠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确实这样,这一人真假又有什么关系,这十八村如此多人,总有些是怀着美好的愿望去做这种事,也总有人怀着私心私利去做。
说实话,分辨这些事,处置这些事,了结这些事,具体要怎么做,展鹏也是一时想不明白的。
至于其他人也是如此,他们也知道,他们也无能为力。
这和林富贵时不同,那时是有首恶的,而这里现下只有一个个不知善恶的村民。
即使林福贵那时,除了林凡,其他人也只是想着要逃出生天。
至于那个唯一的可能会做出惊人之举的林凡,此刻也只是老实地吃饭,老实地过了头,老实地不像他。
因为林凡自己心中有自己的事要思量,暂时是顾不上别人的。
于是一顿饭安静地吃完,众人不欢而散。
这家主人不敢赶他们离开,也没有其他的招待,只想忍到明天他们自己离开。
晚上没有热水澡可洗,只是简单擦洗一下就上床睡觉。
林凡睁着眼睛,仰天躺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紫月侧着身子,斜躺着看着他,“阿诚,你就真这么老实,什么都不做?”
林凡叹了了口气,“不是你劝我的吗?现在又嫌弃我老实了?”
林凡沉默一会,继续道:“其实我在等你睡,然后……”
“然后?”紫月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好奇问道。
“我和一个人妻有约。”林凡神秘道。
紫月一下子变了脸柳眉倒竖,开始拧林凡的脸,“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林凡也终于因为自己的计策得逞,微微地笑了一下。
说完紫月气鼓鼓地下了床,“你不睡,我也不睡了。”
紫月拿出林凡的衣服,又拿出针线开始缝补起来,“说起,阿诚,你到了这边之后桃花运是不是太好了点?追求你的人,一波又一波的。”
林凡还是仰面躺着,不怎么开心地回答:“都是些烂桃花,我都不明白是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个招苍蝇的霸王花。”
紫月被这话逗得笑了起来,哈哈了一阵,又突然不笑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好像也是苍蝇的一员。
没有因为林凡说自己是苍蝇而暴怒,紫月忽然想到什么,对着放在桌上的红衣镰刀一点。
“阿诚,想不到你这里还藏着这样一个大美女呢。”
紫月玉指在镰刀上一点一拉,凭空就拉出一个个子高挑、没穿衣服、浑身用一些黑毛遮掩的女人。
紫月凑近耸立的双峰,啧啧称奇,“阿诚,这就是你说的烂桃花。”
不过她抬头看到红衣咒脖子上的黑狗头的时候,长长嘶了一声,“是什么让你染上这种品味的?压力再大也要保持心理健康啊。”
林凡终于忍不住她的胡说八道了,想要解释,不过一时又无力下来。甚至他都明白,紫月就是故意在引诱自己去和她斗嘴,以此来分散自己在某事上的注意力。因为即使林凡也明白,既然要等待,那多想也是无益的。
“虽说有一些毛遮掩,不穿衣服到底还是有些不妥的。”紫月说着又一挥手,红衣咒身上便多了一身大红新衣。
掺入了一些紫月的现世人审美的微调,除去了嫁衣的繁复配饰,改成了短袖和短裙的款式,露出了玉白的双腿和双手。
满意地点了点头,紫月就又开始缝衣服。
红衣咒就在一旁看着,偶尔帮些忙以外,似乎在认真学习怎么缝衣服。
等到过了三更,林凡翻身起床,走向门外。紫月当然立刻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跟了上去,红衣咒就自然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