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可点了点头,她已经将规则记住了。
见鹿可点头,秦筝就拿过了鹿可手里的纸,又挑了跟蜡烛塞进了她的手里,牵着鹿可的手,转身就走。
走到韩清越的面前,抽出手将红纸一把塞进了他的手里,慵懒着嗓音说道:“这里头看你最顺眼,便宜你第一个看了。”
说完也不管别人的反应,又拉起鹿可的手,拉着她往墙壁的烛火处点燃蜡烛,就往外面走去。
祠堂的大堂内,一直笑着的郭广德面上浮现了一丝难堪,而被迫接过纸张的韩清越差点失笑出声。他扯了扯嘴角,快速地将纸上的规则看了看,记住后就塞给了余一舟。
余一舟则是没什么心机的招呼剩下的几人一起看了起来。被招呼到的郭广德重新又在脸上挂起了笑容。
秦筝拉着鹿可在外面的院子里不疾不徐地走着,院子里竟是半米多高的杂草,唯留一条石子铺满的歪歪扭扭的小路供人行走。
两边的屋子在两人的烛火下也只是看了个大概,腐烂、虫蛀的木门,外皮剥落的砖墙,更深的轮廓依旧藏匿在黑暗里。
一眼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
手持蜡烛的俩人在浓墨的夜色里灼灼发光,在这古旧残破的院落里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院子的角落里,张开了一双双绿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