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还是旁边的人伸手捅了捅他,他才恍然抬起头来,懵懵地答道:“夫人是叫我么?”
赵琼见他模样清秀白净,斯文青年模样:“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来酒楼多久了?”
他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回夫人,小的名叫李奴,京郊李家庄人,一年前来的酒楼。”
“你可知道酒楼的张掌柜什么时候不见的?”
“回夫人,大约三月前张掌柜就不怎么出现了。”
赵琼见他还算诚实,当着所有人面不加掩饰的问道:“李奴,你觉得酒楼有什么不足之处?”
李奴也是个有眼色的。如今见一直没露过面的东家特来盘问心中便知这酒楼要变天了,自然不想包庇这群平日里贪图小便宜的蠢货了。于是别人给他使的眼神暗示,他权当没看见,一口气说道:“张掌柜看上去为人大方,但实际上仗着东家远在扬州,平日在酒楼里作威作福,并且和这些厨子们一起串通好了做假账本。”
几个厨子愤然跳起,自己的丑事被揭穿,心虚得不行,磕磕巴巴指着李奴骂道:“你……你不要乱说,冤枉我们。”
李奴轻“呵”一声,冷眼看着刚才那肥胖的厨师,以最平静的语气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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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惊人的话:“就属你朱厨子贪得最多。”
这朱厨子闻言气的两眼向上一翻,似要昏厥过去。
李奴继续以不咸不淡的语气道:“别装晕,你身体好着呢,上个月可是去醉香楼喝了七八次花酒。”
宝珠闻言轻轻捂住帕子偷笑,这醉香楼可是京城中最大的花柳地,听闻那的小娘子都缠人的紧。
“朱厨子带头偷工减料,平日里采购的青菜和肉多是前一天晚上货家没卖完的,价钱上便宜许多,但是放到第二天这些菜多数都不新鲜了。”
“冬日里天气寒冷还好点,夏日炎热有的食材存放不住,他只能把菜做咸些。客人找他理论,但见他凶悍的样子也就不愿惹这一身腥,下次不来了就是。久而久之,客人逐渐少了不少。”
“过去还曾有过吃坏了肚子上门理论的,但都被张掌柜雇了打手平息……”
接下来李奴洋洋洒洒,一刻钟的时间,竟将这酒楼中奸懒馋滑之辈的行为全说了个遍,事无巨细,听得赵琼都不由得对他心生赞赏。
纪明姝一直都是千金贵女,哪里见过这等市井中的小腌臜事,如今竟然像听故事一般入了迷。
待他说的差不多了,赵琼吃了盏茶,浅浅问道:“你一直在说别人,那你呢?你可有参与其中?”
李奴眼神坚定,直起身子流露出一股清流之气:“夫人,小的原是读过几年书的,后因家中蒙了难才放弃了科举这条路。知道这‘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道理。李奴敢在此发誓,从未与张掌柜等人勾结。”
朱厨子见他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定了罪,心生不忿,跪在地上眼睛通红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