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益州的一个布匹商人,名唤郑尚商,我都叫他郑老板。前几年一直都是把军中裁衣之事交给他,从未出现过差错。”
赵琼问道:“那这郑老板现在在哪儿?”
“回夫人的话,这位郑老板前两日已经从幽州出发,回益州去了。”、
纪衔玉中是化不开的墨色,声音低哑:“赶紧派人去找这个郑老板,越快越好。”
“是。”
赵琼继续对着那贾楠问道:“为何你拿到货的第一时间并未验收?”
“回夫人,都是属下的错。那张老板我与他也算是熟稔,供了我们几年的棉衣了。交货的那日,他请我去酒楼喝酒,说验收也不急于一时。我便放松了警惕,同他喝了个烂醉。”
“没成想这一醉便是三日。今天醒来后我去验收棉衣,结果发现了这偷梁换柱之事。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一力承担,烦请侯爷和夫人降罪与我!”
贾楠语气坚决。他在军中向来是好相处正直的名声,没想到如今却栽到了郑老板这个熟人手里。
事情已经发生,赶紧补救才是正路,纪衔玉道:“我命你赶紧将郑尚商捉拿归案,把事情调查清楚,惩罚的事日后再说。”
“属下遵旨,定不负侯爷所托!”
赵琼辞色正经:“我让祖父走镖的人赶紧在各个州搜集一下棉花,运回幽州。眼看着就快落雪了,将士们的棉衣必须要赶紧赶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