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好,枝头覆盖着细碎的白雪,颤巍巍的花萼中间含着一抹雪色,似是有些重量,压得花枝都弯曲了起来。 姜姝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拿着狼毫笔,在白玉纸上涂涂画画,还时不时的朝谢让看上一看。 对着谢让所讲的东西,一字也未曾入耳。 兴致高昂的画完最后一笔时,面前的白玉纸突然被人抽走。 姜姝下意识的想要抢回来,便抓住了白玉纸的另一头。 甫一用力,谢让黑沉的眼眸便瞧过来,不怒自威,“松手。” 姜姝的纤纤玉指因为用劲,而渗透出了绯色,印在白玉纸上也更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