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6 / 21)

里的人在学校外面庆祝,硬是把演出的男主角张择锐给灌醉了。

其实,那场庆祝很多人都醉了,付之幸也有点晕。

待饭局散去,付之幸和张择锐互相搀扶着,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两人就近开了一间宾馆。

在那个房间里,张择锐亲吻着她,说付之幸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啊付之幸。

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想到此,付之幸失眠了。

都过去了,他有更好的人生,她也正在慢慢成长,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们都会遇到很多人,在生命的不同阶段互相影响。例如付之幸遇到了商陆,在某种程度上唤起了她隐藏深处的兴奋。

兴奋或许是一种渴望?

那晚付之幸好像想明白了,她对和商陆住在一起这件事感到兴奋,是因为她对商陆有欲望。而这种隐蔽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入侵她,她对此是感到羞耻的。

好像女性的欲望不能搬上台面,只能安静的当一朵纯洁的花。

想到自己要和商陆同在一个屋檐下,她问自己:“要怎么办呢?”

窗外虫鸣幽幽。

有心事的小虫趴在窗台上。

没几天就到了拆线的时间,付之幸去医院拆了线,医生说她身体恢复力很好,开了祛疤的药膏,让她每天涂抹。

拆线回来那天是周末,罗珠在她家帮她收拾东西,衣服和洗漱用品装了一大箱,还带了一盒颜料和画笔。付之幸想,这样在和商陆相顾无言时,她起码有点事做,她准备画两幅,一幅给江树,一幅给沈长阳。

付之幸拎着包,罗珠抱着箱子,两人锁上门下了楼,刚到小区门口,门卫孙阿叔好奇的问她要去哪里,付之幸说:“和一个朋友住一段时间。”

商陆开着那辆迷雾蓝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后备箱打开,罗珠将付之幸的东西放进去,眼睁睁看着付之幸坐上了副驾驶。

她有种女儿长大嫁人的辛酸感,敲敲车玻璃,说:“幸宝,箱子里的白色盒子里有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做好安全措施,该喊停就喊停……”

付之幸脸慌慌张张的关上了窗户,隔绝了罗珠的话。

罗珠叹气,“女大不中留了啊!”

车子发动,路边只剩下罗珠和孙阿叔。

孙阿叔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原来就是这个靓仔啊!”

罗珠见孙阿叔话中有话,问:“阿叔,你见过他?”

“当然,好几次阿辛都是他送回来的呢!”

“我丢!”罗珠惊呆了,“看来我给幸宝准备的东西是准备到位了!”

见罗珠自言自语的,孙阿叔问:“阿猪,跟我去农场干活吗?”

“不去,白菜都要被拱了,我要去喝大酒。”

这真是尴尬的行程,车里安静的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车子在红灯路口停下,商陆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准备了什么安全措施?”

付之幸的心砰砰地跳,“没什么。”

见她紧张的样子,商陆想逗她的心思就上来了,“你不会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吧?”

付之幸瞳孔收缩,心都要跳出来了:“我是个病号!”

“等你好利索了再和我发生什么?”

付之幸没有回答,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身体深处的兴奋再次被唤醒。他坐的端正,侧面轮廓立体,喉结突出;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分明修长,偶尔轻轻敲着方向盘;袖口处露着一截手腕,骨骼清晰……

她僵硬着身体再次陷入到羞耻当中。

她对他真的是有欲望的,这太令人难堪了。

商陆无意间看到她的反应,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和付之幸,或许真的可以像他设想的那样,在关系不变的基础上,再进一步。只是现在这个红着脸一动不敢动的付之幸,还没开放到他想要的程度,她现在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

一股得意的情绪在他脑海中活跃,他不再逗她,认真开车。

等到了地下车库,停了车,商陆一把抱起付之幸所有的行李,大步的上了电梯。付之幸不好意思的说我来拿一部分吧,商陆却说:“后背伤口裂开怎么办?我还等着你好利索呢。”

这一路付之幸提心吊胆的,生怕电梯开门时遇到一个认识的同事。好在周末公司的同事并不多,一路畅通无比。

等到了68层802门口,开了门,商陆将她的行李拿到二楼,付之幸这才第一次目睹了二楼的全貌。

二楼有三间房,一间是商陆的卧室,一间是储存室,还有一间客房,现在客房是她的了。

客房比她的卧室还大,但布置的很简单。床、衣柜、桌子、卫生间,还带了一个全封闭的落地小阳台,依旧是工业风和灰蓝色色调。

付之幸从阳台向外望,无数高楼耸立,严肃的像一群战士。

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从箱子里找到了罗珠给她放的那个白色的小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几个避孕套。

她塞进箱子最底层,拿了件衣服盖上。

罗珠的消息发来:【今晚怎么睡?(坏笑)】

付之幸:【各睡各的